，你专程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婆这件事？”

    “当然不是，七少让我问你，你是不是只会人包，除此以外，什么都不会？”

    “啥？”这一次江婆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给吓了一。人包那事儿已经过去好多好多年了，自家男人和儿早就不当屠了，她当然也不蒸包了。

    “别装了，你是不是不会饭？”大饼不耐烦起来，为什么他要和江婆讨论人包？影响他一天的好胃。

    江婆的脑转得飞快，她这辈，除了没过善事以外，她什么没过，什么没见过？

    她立刻委屈起来，掰着手指说：“沈太太最喜吃我炒的青菜豆腐、酿豆腐、家常豆腐；大姑娘喜吃我蒸的红枣卷；二姑娘从不挑，什么都吃，可又什么都不吃，无论多好吃的菜，她也只是吃上几而已，婆蠢笨，这么久了还不知二姑娘有啥喜好。”

    江婆中的大姑娘是欣妩，二姑娘是沈彤。

    “沈姑娘边有三个新来的小孩，你了解吗？”大饼又问。

    “韩无忌、阿少和小妹是吧，那三个孩住在隔许安家里，二姑娘不动，他们也不动，可是无论二姑娘去哪里，他们三个全都跟着。我问过芳菲，芳菲说那三个孩要报恩，可是却又不知该怎样报恩，于是他们就跟在二姑娘边，非非仆，就是跟着，有朝一日大恩得报，他们也就走了。”

    大饼听江婆一气说完，这才说：“沈家大姑娘近日如何？”

    “大姑娘乖巧听话，每天大门不二门不迈，就是在家里陪着太太针线。她的针线也真是好，沈太太的针线也好，婆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也没见过哪个人比她们二人更好的了。大姑娘每天都把二姑娘挂在嘴边，妹妹妹妹短的，倒像是她活着就是为了她妹妹一样。”

    大饼仔细听着江婆的每一句话，又把每一句话牢牢记在心里，他是要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背给七少听的。

    “沈大姑娘平日里除了你们，还和什么人有往来？”大饼的这些话，当然都是萧韧说的，虽然沈彤从榆林已经回来了，可是大饼觉得，他还是一只鸽，雪白的鸽，丽的鸽。

    江婆毫不思索，接说：“沈大姑娘平日里不门，但是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她都会去德音寺里拜佛，有一次沈太太也跟着一起去，但是回来以后，沈太太累得不成，从那以后，沈太太就再也没有再去德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