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韧忍不住看向沈彤

    果然，沈彤一双妙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江婆告诉你的？”

    萧韧觉得吧，他今天来的时辰一定不对。

    坐在对面的韩无忌和阿少已经吃完，两人起，对沈彤，就去看芳菲和小妹抓羊拐了。

    比如屠卫，她就不想隐瞒。

    大饼虽然常来，可也只是到铺里，除了江婆，沈彤想不来能向萧韧报告消息的人会是谁？

    “你有心事？”魂不守舍的，一定是有心事了。

    “德音寺？”萧韧思忱片刻，，“王爷在德音寺为王妃、世和二公供奉了灵位，了明灯，丁侧妃每个月都会去德音寺吃斋，不仅是丁侧妃，西安城里的官眷中，但凡是信佛的，都是去德音寺上香吃斋。西安城里香火最盛的就是德音寺。”

    “咦，是你啊。”自从慈安庄回来，沈彤还是第一次见到萧韧。

    “嗯，我们常常来吃。”沈彤喝完碗里的最后一汤。

    敲桌的人就在沈彤旁边，她意识地转去看，萧韧也在看着她。

    既然已经馅了，那就没有必要抗了。

    话一，萧韧就后悔了。

    “看什么呢，这样专心。”萧韧在沈彤边坐，也要了一碗汤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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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的馄饨味不错。”半碗馄饨肚，萧韧才没没脑地说了一句话。

    “刚好我手里有这样一个人，就让她过去了。”萧韧讪讪，他应该告诉沈彤的，可是自从沈彤回到西安，他就去了边关，一来二去，就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

    沈彤记得很清楚，江婆是小柴托人找来的。

    “萧韧，我想我是遇到死士营的人了。”关于死士营，沈彤对萧韧有所隐瞒，也有所不隐瞒。

    被萧韧迎一问，沈彤怔了怔，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看什么了。

    西安的古寺名刹当然不是只有德音寺，只是那些都在城外，只有德音寺是在城里，去德音寺远比去其他寺院更方便。

    “在德音寺，有人和我说话，应该是千面人屠屠卫，就是把陶家灭门的那个人。”

    “死士营”三个字一耳，萧韧全的线条就崩了起来，他沉声说：“在哪里遇到的？”

    萧韧没有回答，馄饨端上来，他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啊？你在和我说话啊？”沈彤依然托着，看着闹市神，直到听到萧韧叫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你刚刚说的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嗯，屠卫又易容了，今天我看到的是个大胖。”今天是大胖，明天或许就成了瘦，想要凭借相貌找到屠卫，那比登天都难。

    “还没有定来”，萧韧喝了一汤，放手里的汤勺，用帕抹抹嘴，看着人来人往的闹市，喃喃说，“这几天我都在王府里，也没回清巷，直到今天才有空来找你。”

    萧韧问：“你去德音寺是因为欣妩？”

    “你什么时候走啊？”沈彤问。

    “嗯，她很好。”沈彤说。

    矮桌上只有沈彤和萧韧两个人。

    说完，萧韧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沈彤的声音，他忍不住问：“彤......沈彤？”

    “你今天有空？”这里是闹市，萧韧不像是逛街的人。

    韩无忌、阿少还在对面坐着吃馄饨，芳菲和小妹已经吃饱，两人正在摊旁边抓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