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不想去赵州了，她要回京城，她要再见他们一面。

    芳菲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忙：“京城里贴告示了呀，就是个月初七，可惜我们有事，不能在京城久留，也就不能去看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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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妈妈，师太去哪里了？”

    这一次，车老板不敢耽误时间，生怕真仙教的人查到她的上，恨不得生翅膀离得越远越好。

多坏了，害了小公和小的爹，坏透了。

    芳菲的确说话，可是却只喜说她喜的事，至于什么太后啊，杨家啊，她才懒得说呢。

    那么多教众因他而死，他当然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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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越发苍白，糖饼在她手里被得粉碎。

    芳菲有不好意思：“是五岁时牙婆给穿的。”

    江婆冷冷一笑：“客栈里有去京城的大车，想来她是去京城了吧。”

    无论是大人家还是小门小，大多都是在女孩几岁大的时候便穿了耳。

    芳菲眨眨大睛，忽然明白过来：“呀，江妈妈，你让我和她说起京城里的事，就是想让她去京城吗？”

    “芳菲，你的耳是谁给穿的？”江婆问。

    车老板抹一把额上的汗珠，陪笑：“不是，当然不是，不瞒女侠，至少两三个月，我是都不敢和他们打了。”

    江婆伸手了芳菲的小耳垂，芳菲连忙捂住，问：“我的耳坠是小给买的，掉了怎么办？”

    她很小就被拐了，牙婆会挑选得乖巧的小女娃，教些基本的礼仪，打扮得净整齐，专供大人家来挑选，穿耳自是必不可少的。

    大车走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在一家客栈停，江婆似笑非笑地看着车老板：“这也是真仙教的？”

    次日天明，大车又要上路了，芳菲左顾右盼，都没有看到那位可怜的师太。

    她一直以为，杨家虽然了大牢，但是那毕竟是与崇文帝血脉相连的人，太皇太后虽然死了，可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史书之中，她都是太皇太后，杨家是她的娘家，即使犯了大罪，也不致于满门抄斩。

    第五八二章 回京

    “对了，杨家的人就要斩了，一个不留，全都砍。”芳菲说。

    江婆拍拍她的肩膀，：“我又不是彤姑娘，也不是小公，怎会知她要去京城呢，我只是觉得这个尼姑怪怪的，所以让你和她说说话，试探她而已。”

    他们都要死了！

    “什么？”杨兰舒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了芳菲的手臂，厉声问，“你是如何知晓的？”

    芳菲错愕地看看她，又转看向江婆，江婆冲她摇摇，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祖父、祖母、母亲！甚至平时不太注意的小弟杨锦堂，此时都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杨兰舒只觉耳边嗡嗡直响，芳菲后面又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她哪里怪怪了？”芳菲仔细回想师太的相貌，面黄肌瘦的，看上去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