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年在椅上，质问：“小，原来是装疯，把爷们儿当猴耍呢，想不想当真疯？那爷们儿就成全你！”

    周铮不忍再看，转去了堂屋。

    一个时辰后，属来，：“那小都招了。”

    周铮轻笑，大冷天里把手中的折扇摇得呼呼带风：“说说，怎么回事？”

    “他果真就是焦胜奇的幼焦猛。一年之前，他在京城偶遇钱家小，心生慕，可惜人家看不上他，他便穷追烂打，后来人家去燕北求医，他也跟去了燕北，在燕北信了真仙教，杨勤在燕北城四搜查真仙教教众，他就跟随几个教众一起逃到关。他原本是想回家的，可是听说京城也在抓真仙教，但躲到了保定，偏偏在保定又遇到了钱家小的丫鬟，于是每天都给钱家小送诗，前几天遇到歹人，挨了闷，抢走上的钱财，又给扔到了城北老城墙，被咱们救了。他之所以要装疯卖傻，是担心被查到他是真仙教的。”

    闻言，周铮哈哈大笑，笑完又不胜唏嘘，可叹焦胜奇一代名将，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儿。

    “在洛时我见过焦大公周威，沉稳练，颇乃父之风，却没想到，这位焦二公居然是这样的庸材。”周铮说。

    属问：“三公您看该如何置这位焦二公？”

    周铮：“原本我还想过，若他真是焦二公，就把他送到洛，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既然牵扯到真仙教，那么自是不能再把焦猛给焦胜奇。

    真仙教和前不久的洛兵变有关系，洛卫连火炮都用上了。

    另外，据萧韧所查，为秦王府在京城的联络的那家棺材铺，也是真仙教给毁掉的，现在，他周铮在保定，真仙教也现在保定，自是不能放过他们。

    “查，把保定府挖地三尺，也要查到那伙真仙教的余党。”

    属言又止，周铮睨了他一，问：“你想说什么？”

    属说：“其实民间还有很多信奉真仙教的人，只不过前阵朝廷抓人，老百姓们不敢正大光明地到场里集会罢了，私底在家里，该怎么拜还怎么拜。再说，这些都是普通百姓，即使被官府抓到，多就是关上几天，罚上几两银又放来，对他们的镇摄并不大，官府一直在抓的，都是真仙教的祭酒们。”

    周铮问：“据说那些祭酒都是士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