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三章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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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先生叹了气：“真乃奇女也。”

    “啊？不会吧，当年昭告天了啊，谁不知啊，太皇太后是被后晋余孽害死的啊，难不是？”方先生难以置信。

    “不是查的，是后来我又遇到过她。”杨锦程说。

    方先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那女贼之所以胆敢冒充她，显然就是知她永远都不会主动现了，你没有从她上查一？”

    “哦？她是谁？你怎么查来的？”方先生的眉都扬起来了。

    “那颗光溜溜的脑袋，连个发茬都没有，就像一颗煮熟的。”杨锦程笑得真摇。

    “不过，后来我还是查了那位假红娘的份。”杨锦程淡淡地说。

    “当时没有认来，后来，我是说我离开京城以后，常常会想以前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她是谁了。说了你可能不知，现在这事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太皇太后遇刺，那些刺客并不是当场伏诛，有两个是逃去的，这两个都是女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全都着人面，不过从材就能看来，其中一个是小姑娘，还没成，多十四五，十五六吧，另一个是成年女。”

发全都掉光了，而且再也不来了。所以她无奈之，索了尼姑。”

    “那你说，啊，你说说看，太皇太后究竟是死在谁手里的？那两个女呢？我还是不相信，皇那样的地方，只凭两个女就能闯去，还能杀了太皇太后？没人信，怎么可能啊，若是皇说就，说就，那皇帝早就不知死了几回了，你说是不是？”方先生叹着气，他才不信。

    “啊？”方先生离开椅，索坐到床沿上，“你快说说，在哪里遇到她的？你怎么就能肯定遇到的就是她？”

    “她们不是后晋的人，绝对不是。”杨锦程喃喃地说。

    杨锦程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他茫然地望着前面，脑海里又闪过那一年那一夜的画面。

    “啊？原来如此啊，哈哈哈！”方先生也大笑起来，“难怪你只看一就知不是了，原来这是个尼姑。”

    “不是，肯定不是，那两个女是一拨的，德善和另外两个十有八、九是被冤枉的，不过他们知得太多，死不足惜，最终都是一个死。”杨锦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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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锦程止住了笑声，：“查了，这女尼自从了尼姑之后，就没有走过寺院，因为那位醋娘说了，如果她敢走寺院，就把她的珠抠来，她被吓住了，真的不敢去，所以，什么也没有查来。”

    就是因为这些人里有德善，杨太后才急着盖棺定论，把太皇太后的死算在后晋余孽的上。

    这几年他常常想起这些事，很多当时想不通，或者来不及去细想的，现在都想起来，也想明白了。

    “你是说那位假的红娘？”杨锦程问。

    “都是，假的是奇女，真的也是，从女伶到女尼，这当然是奇女，值得一书。”方先生慨叹，如果现在没有陷囹圄，他会为这两位奇女著书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