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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方先生把摇得像拨郎鼓，他真的不能算是燕北郡王的人。

    “还有我爹，也死得不明不白，我爹死在煤青山，本就不是被后晋的人杀的，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查清是谁杀的他。”杨锦程说到这里，脸上没有悲伤，经历过抄家灭门，即使一刻就会死去，他也能坦然之。

    这件事上，方先生早有怀疑，但是燕北郡王不说，周彤不说，他便也将这事埋在心底。

    杨锦程的脸上多了两疤，一是从大相国寺逃时留的，另一则是劫法场救杨锦堂时留的。

    “那她们是秦王的人？或者后晋的人？不对，你已经说了，后晋是替人背锅，那肯定不是了，那她们是谁的人？”方先生越发好奇起来。

    也不过两三年而已，当年明珠锦绣般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方先生急得面红耳赤，可还是重新坐了。

    “啥？燕北郡王？不对，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也是？这关我什么事？你不是把我的底细全都查清了吗？连我是杨勤派来的，不对，是杨勤的人，也不对，是杨勤监视的人也查来了，那些，我承认，我全都认，可这燕北郡王？这和我没关系啊。”方先生显然着急了，从床沿上站起来，瘦的如同一只孤立的鹤。

    杨锦程看着他，忽然笑了，他：“她们是燕北郡王的人，你也是。”

    方先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杨锦程。

    因此，不但方先生不敢提，就是李永基也不敢问。

    太皇太后是开国的皇后，除了太祖皇帝，没有人能废掉她。

    这

    杨锦程继续说：“我是见过燕北郡王的。周家得最漂亮的就是他了，比女孩还要好看几分。可能就是因为他得太漂亮了，让人自然而然地就以为他是个弱者，不仅是杨勤，就是我，也同样被他的弱给骗了，因此，当我听说他要去剿匪时也没有在意，我以为那只是孩话，我以为他要么很快就跑回来，要么就死在外面了，谁能想到，后来他剿匪剿了几万人的军队，还能向杨勤动手，说真的，当我听说他兵阻拦杨勤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瞧瞧，你有一个多么能的主啊。”

    杨锦程笑：“方先生，你别急，不要急，坐，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们两人或许一刻就死了，趁着还没有死，坐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不好吗？”

    “太皇太后......真是那两个女杀的？”

    杨锦程没有理他，自顾自说去：“......那两个女就是他的人，她们绑了皇帝，几乎掀了大周的天，连我们杨家也被他们给耍了，有趣吧，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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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杨锦程，已经和他最初见到的样截然不同。

    如果红娘没有绑走皇帝，杨家也就不会个小皇帝，也就没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第六六四章 打赌

    无论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是谁，只要这天还是姓周，即使杨家没了，她也还是太皇太后，受周家孙香火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