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上，名字也和寻常士不一样，都叫他庚九。

    除了死去的志明人，还有几个相熟的人也不在了，据说是还俗了。

    更让我的人觉奇怪的，是这些人原本负责的差事，也已经被人替，而替他们的人，也都是一儿的年轻士。

    士不似和尚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就像这清虚观吧，士们把药田租给佃，再把药材卖给药铺，从中赚取大笔银。清虚观已有千年历史，可以追溯到两朝之前。因此，这里的士最是论资排辈，就如这卖药的缺儿，就一定是在观里有背景有关系的士把持，这些士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好几，比如之前那个志明人，就已经五十开外了。

    在这清虚观里，从来也没有年轻人担任重职的先例。

    因此，我的人怀疑志明人是被人害了，有了这疑虑，便会对清虚观多了几分留意，这一留意不要，就发现了这里与以前大不相同。

    他们回来就告诉了我，我就让张文靖扮成游方的士，借住在清虚观里。”

    周彤知，无论是寺院还是观，都会有专门的地方，供香客居住，若是游方的和尚或士，则可以在此期居住，甚至连饭钱都不用。

    “张文靖就是那个名叫清净的老？”周彤问。

    “对，他年轻时是个游侠，在江湖上有些名号，武功不错。后来惹了人命官司，躲青石山土匪，也就跟了我。他年轻的时候走遍天，当过假和尚，也当过假士，于是我就挑了他，假扮成一个落魄士，来清虚观挂单。”徐世基解释。

    “你继续说去。”周彤说。

    “据张文靖观察得到的报，从去年开始，清虚观里先后来过几批人，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是俗家打扮，了观之后才梳了发髻，换了袍，而且他们有的给自己取了号，有的脆就是用些古怪的名字，比如前面说的那个庚九，和这个差不多的还有庚拾、丙八。除了维持观生计的药材生意以外，这里的士其实很少和外面的人接，比如以前清虚观的士会去法事，有时还会去真真假假地捉鬼，可是现在，这里的士再也不接这生意了。”徐世基说。

    是啊，他们为何要去捉鬼法事啊，他们也不会啊。

    周彤苦笑，这些人和她是一样的，读书不多，多能够看懂报上的字而已，除了杀人，他们其实什么也不会。

    只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