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他：“在找妈妈？”

    祁念否认：“没有......”

    “妈妈对你好吗？”祁文至突然这么问。

    祁念依稀记得有一年祁文至也这么问过他，祁念缓慢地张开嘴，手不自觉地摸自己的衣服纽扣，声音几不可闻地再次回答：“嗯。”

    祁文至不动声地摸了摸他的。想来是他想多了，何瑜再怎么样也不敢太格的事，而且祁念的事确实一直都是她在打，何况何瑜也喜小孩的。

    ——祁文至追溯到他还住在这里时的记忆想到。因为再往后，几乎是一片空白了。

    第三十七章?（）

    祁念跟祁文至在沙发上坐了一小阵，才发现何瑜背对着站在了别墅外的地坪上，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湖蓝衣襟的一角，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祁文至问过刘妈，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便对祁念说：“饿不饿？上去叫叫哥哥，该吃早饭了。”

    祁念闻言神地抬起脑袋，小啄米般完后，二话不说穿住拖鞋就往楼上去。

    祁文至看着他兴致盎然的背影，勾往沙发靠背上一躺，上了一烟。

    亲兄弟到底是亲兄弟，还跟小时候一样。

    祁念一开始兴冲冲的，拐弯走到第二截楼梯时便慢了来，随着心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他总算光明正大了一回，可以这样迈向通往顾飒明房间的路。

    他敲门前意识地左右看看，白日之，无端地也有些张。

    “咚咚咚。”祁念敲得依然很轻。

    顾飒明不会还没醒吧？

    会不会吵到他了......

    还没等祁念继续揣测去，房门打开的声音就响了。

    顾飒明穿了一件白短袖，宽宽松松还有一角微微发皱，应该是刚醒没多久。

    祁念仰起视线，顾飒明狭的睛微耷，脸上没什么表，但声音温和，也不问他大早上来什么：“先来。”

    顾飒明说完转去了浴室。

    祁念跨来，轻轻关上了门。

    他第一次看见顾飒明不太神的样，再瞥瞥床上还凌着的被，刹时生奇异的觉，令他心里支起一架小鼓，止不住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