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那女老师走后，徐砾终于不得“多动症”了，转开始揪着祁念不放：“小漂亮，我发现我是不是错了件事......”

    唯一的缺就是离主席台太远了。

    “你看看右边那个踮着脚的，还有那些个扬着的，都是为了看顾飒明，”徐砾小声地说个不停，不知夸张的成分占比占多少，“上学期分班的时候，多少人为了跟顾飒明同班，拼命学习，就想着考我们班，还有本来打算学文科的女孩选了理科，啧啧。”

他说得冷静又平淡，眸还是微垂着，明明讲的是跟施泽杠上了的话，却一不卑不亢的腔调。

    ——他们超哥除非学校要求班主任必须到场，很少会楼守着他们。

    祁念踏场里绿茵茵的草坪，风里都带着青草气息，混着清晨的薄雾，肤与空气接时觉凉凉。

    哦豁，有骨气。

    顾飒明在祁念里相比平时缩小了很多。

    正说着，顾飒明就从后面走了来，两指夹着一张稿，随意地折在手间，随后站在主席台摆放着话筒的一侧，朝台礼貌笑了笑。

    祁念回得脆利落：“我看他嘛。”

    没有人能拒绝好，尤其是仿若隔着透明的千山万的好，最容易激起朦胧却烈的暗恋。

    刚刚一路保持着距离，跟在他们后面的隔理2的队伍岔路到左边，于是祁念后一片空，不用待在四面八方都被人围着的地方，很是惬意。

    徐砾脚上蹭着草地，一一地刮，很好玩似的。在后面站着的别的班的老师看不去了，走过来拍了拍他的手臂：“好站着，听上面讲话。”

    施泽没想到祁念还能这么“能说会”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恰好此时走变得畅通，队伍开始迅速移动，前面的同学又在叫他，施泽骂又止，只能作罢。

    祁念静静看这一片人的激动，听他们捧场的声音——有男生起哄式的鼓掌叫好，也有更多女生们的轻呼和一张张因为害羞侧转脸时，藏也藏不住的少女怀的笑脸。

    少年时代的喜相对来说很简单，很纯粹，很不讲理，就像只有这样一个笑容的场景，也足以引起人心中的悸动。

    等一切完毕，教导主任从侧边走来，之前稍显庄严的氛围被底开始接耳的声音打散。大家纷纷对之后的环节少见地期待，尤其是二区域这边——凡是稍有关心的人，都知等会儿的国旗讲话是谁上场。

    徐砾瞅着他此时那张冷淡的脸，就差当场毫不留地笑声：“行，等会我看，你别看啊。”

    升旗仪式正式开始，鲜艳的国旗在旗手一扬手和一拉绳间，被抛起来，然后伴随着国歌徐徐上升。

    “好嘞，老师。”徐砾立站好。

    但他走前为了扳回面，不忘放句狠话：“给我等着。”

    祁念笔直地站着，照要求行注目礼，一直盯着在风中飘扬的，五颗星星跟着若隐若现的鲜红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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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播着的乐曲声骤然被切断，戛然而止之后，整片场陷一瞬间的安静。

    由此可见，校园里真的没什么秘密，有些小消息传来，立就能一传十、十传百，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八卦，好的还是坏的。

    祁念疑问，他就说：“把你拉后面来，等会岂不是就看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