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怜而动。

    因为他想要祁念对他一直如此。

    因为一时冲动，因为寻找刺激。

    或者，就满足一祁念，也不是不可以。

    但顾飒明自己心里清楚，这些都是盖弥彰和无稽之谈，这些理由本没有资格成为他的理由。

    他可以解释自己对祁念的纵容、怜。哪怕是——比如，没有人会跟十六岁的弟弟牵手，也没有十六岁的弟弟会千方百计、小心翼翼只为得到哥哥的喜。

    再比如，没有人在明知自己的弟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后，会贪心到不愿保持距离，想回到窗纸没被破前的亲密时候。

    顾飒明能用他的心病解释以上，却没办法辩驳——他会对祁念起反应，会在看见徐砾无限靠近祁念时怒火腾升，会“一时冲动”地吻了祁念后觉得觉很好。

    “别哭了，”顾飒明用指腹抵在他边，低声说，“等会还要去。”

    祁念闻言抖了抖，外面隔着一扇门的声音霎时影影绰绰地都能传到耳里。祁念知自己等不到回答，他在小范围的安静氛围里耷，一滴泪不声不响落了去。

    半晌，顾飒明叹了气，低又亲了亲他，然后分开，离得很近地问：“可以么？”

    祁念的脸登时红了，他了两鼻，脑袋里又一扫而空、什么都不剩地嗡嗡响起来。

    ——亲都亲完了再来问，算什么理啊......

    顾飒明面不改地往后退了一，帮祁念把校服背上拍净，了他的说：“得再去洗手间一趟。”

    祁念在洗手间里洗了个脸，有不敢看镜。他刚才一来就在镜里瞥到自己的嘴，瞥得他心里一阵发，激动又难堪。他随手抹了抹脸，不自然地跟顾飒明说：“我想去上个厕所。”

    “去吧。”顾飒明随意朝他扬了扬，看着他了有门板的隔间。

    从被顾飒明第一次压着亲的时候起，祁念就起了反应，与那次在梦里和平常早起的觉一样，又不太一样。

    ——还好秋季校服够厚实，够宽松，上衣的度到，能够全遮住。

    祁念手足无措地站在隔间里，不知该怎么办好，胡思想了片刻，怕被顾飒明看端倪，想着反正能遮住，他慢吞吞拧开门扣，走了去。

    顾飒明理着校服袖，转问祁念：“好了？”

    他“啊”了一声，。

    俩人刚走到洗手间门，祁念就扯了扯他哥哥的衣袖，顾飒明停来，歪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