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了来，让他坐在原地不会动弹。

    跟鞋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叩击在耳，那声音尖锐刺耳，越来越响，也离祁念越来越近，顾飒明见何瑜没有停的意思，他骤然起，将祁念一把扯到了自己后。

    顾飒明一米八五的个将祁念挡了一大半，他眉拧着，绪却没有散太多，巍然不动地站在那，连何瑜都只能生生顿住脚步，抬起瞪视着自己的儿。

    ——太像祁文至了。

    只不过这双狭却藏着城府的睛年轻至极，充满着朝气和立场分明的定，也更锋利冷漠地穿透了何瑜的心。

    “跟他没关系。”顾飒明哑声径直开。

    “跟他没关系？”何瑜顷刻间被激怒了，哪怕压着的声音也越抬越，像指着仇人一样指着祁念，“什么叫跟他没关系？他不是你弟弟吗？啊？！那他刚刚在什么？你才回来多久就这么向着他了，祁念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吗！”

    祁念的手腕被顾飒明握着，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指责脑袋懵了一瞬。

    但也只一瞬他就反应过来，顿时浑的血都凝固成冰，手脚发凉。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畜生！”何瑜转朝躲在顾飒明后面的祁念吼，“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去祸害你哥哥的，啊？刘嫂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没当回事，当你们兄弟好，祁念，你这是在报复我啊！”

    她已经顾不得在顾飒明面前永远一副和蔼通达的样，意图伸手去揪祁念的胳膊，但没得手，她通红的里满是泪，面目如同凶神恶煞。

    顾飒明沉默地面对着何瑜，手上松了松力，往住祁念的掌心，然后地收拢。

    他低垂睛，缓缓开：“没有我的同意，他不了那些，是我先害了他的。”

    “我跟他一样。”

    “对不起，妈。”顾飒明了气，十分艰难地吐了几个字。

    何瑜听了霎时间皱了眉，泪满面，她晃了晃，一手撑在旁边的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