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撑了撑。

    顾飒明抱着祁念坐起来，听见祁念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那个问题，我还能问你么？”

    顾飒明拧着眉答：“可以，想问什么都可以。”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扫兴的也许不能只归咎到这通突然而来的电话铃声和容上，但它确实扫兴至极，让想要重归于好的仓促迫顿时变得苍白无力。

    祁念搂着顾飒明的脖，贪婪地攀附上去。

    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使劲收拢握成拳，了一虚汗，终于闭上，说：“......你是不是要和别人订婚了？”

    顾飒明陡然愣住了。他以为祁念会问顾家，问顾飒清，或者问空白的这些年。

    而他忽然明白时，想到祁念之前所有的反应，腔里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来。

    顾飒明退开一，不知是因为张还是过分认真，手背青凸起，握着祁念的肩膀，在赤地直视中解释：“是不是看见那篇报了？”顾飒明语速放慢，“但是祁念，我没有要跟别人订婚，从来都没有，没有联姻，没有别人。不可否认，因为事先没有预料，在收购尚乐传媒的过程中了这个意外，事后也没有澄清，这些都是我的原因，我......”

    祁念不稳地抬起手，拿指尖戳了戳他的嘴，他只能合地收声停，祁念里光转，亮晶晶的，却没哭。

    “我知了，”声音太小，传耳里却那么清晰，祁念重复，“我知了。”

    不是敷衍和勉，是从未变过的那么简单和绝对的信任。

    只要是顾飒明告诉他的，那就是真的。

    夜酒吧打烊，卷闸门嵌门里哐一声，连着震动的声音回响在整条巷里，还剩一扇侧门没关，已经脱了工作服的服务生边最后的收尾工作，边不大耐烦地跑去提醒那最后一位不肯走的客人。

    “您好，我们这儿已经打烊了，上就要关门了。”

    “我知，我等人。”

    “不是！你这人......”

    旁边那个个更的见此连忙上前拦住：“这位先生等人，没事，你先去换衣服吧，班了。”

    施泽横眉一瞧，这不就是那个今天一晚上跟徐砾咬了无数次耳朵的服务员么。他板着脸不说话，还是那么站着，就是心里有着急。

    “你等谁啊？等徐哥？”偏偏对方没，意味不明地调侃，“怎么今天没穿迷彩服？当兵的？平常等他的人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