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地箍着他，把埋得很低，抵在徐砾的颈窝。

    他想了那么多，最后只是想抱住徐砾而已。

    不是抱一抱，而是和现在一样抱住就不撒手。

    可很快，徐砾开始推他：“你淋雨了。”

    “我不冷！”施泽急切地说。

    “可我冷。”

    施泽怔了一，很难过的样，讪讪松手。

    重新回到礼貌而生分的距离，但施泽又一次了屋。

    徐砾扔给他一条巾，去台上找电上电，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施泽揪着那条巾，直直看向徐砾，酝酿了好半天，两一闭又睁开，终于叫了徐砾的名字，声音涩地说：“上次我们约好五见面，但我迟到了两分钟，所以没有见到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这些天我每天都来，然后听说你要搬走，我是想跟你说……我跟你歉，是因为我觉得……觉得以前过很过分的事，即使你原谅了我也觉得后悔，”宛如大闸被开了闸，他的手指被巾勒得泛白，“可我不依不饶地赖着你，更因为——”

    “因为我忘不了你，从你休学后我就忘不了，也没等到和你一起复读，后来了女朋友却发现本……可我看见你在台上唱歌就能有觉……”他皱着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怎么补救，这会儿也不敢看徐砾了。

    “我、我是真的，喜你。”

    徐砾稳住发抖的手，攥成拳钻沙发坐垫的隙里，停顿很久，问：“你现在的职业是什么？”

    施泽不解地抬额，结：“……军人。”

    “你是军人，”徐砾说，“可我没读过大学，没有正常的家，还过监狱，故意伤害罪，别人找我来要钱，我一刀伤了他。直到去年我才还清那些债，你不知这些，所以跟着我。”

    徐砾极少和人动嘴说自己，而每次说起来都像在说别人：“至于你忘不了我，因为谁让我是那个不怀好意骗你上床的第一个人，”他终于笑了笑，“施泽，你是喜女人的，不是只能对我。”

    “我……”

    徐砾声音轻飘飘的：“我们并不合适，你有你的更好的选择，而我也有我的更好的选择。比如你的父母家，你的社会地位，你的世界，我可能都不会喜……”

    “可我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施泽气血上涌，骤然起，巾一甩打翻了桌上的杯，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