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微微弯起嘴角，费尽了讨好的心，重新回答：“今天搬家，以后都跟哥哥在一起，”接着小声补充，“这个最重要。”

    “没有地方去，”顾飒明笑了笑，存心逗他，“之前不是还说签了一年的合同，押三付一，怎么就没地方去。”

    “先生亲自吩咐的，务必让我来接，”老季有些为难，不得已，“说不然不放心......”

    “你希望她是真的么？”

    “但太懂事不好。”

    “哥——”祁念恼了，但也不敢嚷嚷，只嘀咕，“那你还叫我搬家，不是都说住我那里。”

    顾飒明结动，目光温和也直接地与祁念对视，说好。

    两人就搬家搬去谁那儿终于谈妥，转临近中午，有人敲门，开门便是老季，来接祁念去赴与裴家的午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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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念咬

    祁念依偎在顾飒明边，没有哭，舒服地被抚摸着后背、着手心。

以给我更多别的......你要给我的。”

    他对祁念说：“受到了什么就回馈什么，你得很好。”

    接着，他问祁念：“那今天搬家，以后都和哥哥住一起，好不好？”

    顾飒明继续笑，在他嘴上亲了两，说：“随便住哪里其实都可以，但想要给你一个真正的家，今天就一定要给。搬去哥哥那儿，好不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念安静地抱着他哥哥，不知听懂了多少。

    “......我不知。”

    顾飒明说：“您其实不用来接的，我可以送祁念去。”

    “好不好，哥哥？”

    “因为已经不重要了。”顾飒明说：“她是真的，你所知的都是，所以你在意她的遗愿，会回云城买这里。但这些都不重要，既不用愧疚她为你牺牲了什么，也不用想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祁念，我们都不要为了究对错，对着无法改变的事追问一些为什么。”

    “但她连遗愿都可以放弃，是为了我，当时我就在病房外......哥，她是真的，对吗？”

    他语无次，说得混。

    顾飒明撩起，问：“搬去哪？”

    等他说完，顾飒明沉默地握住祁念的手，拉了拉：“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低地说：“我知了，哥哥。”

    祁念还真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期期艾艾地说：“我没有地方去......去哥哥家。”

    说到最后祁念平静的神里竟带着有微不可察的羞怯。同样也被顾飒明看见了。

    老季见是顾飒明，颔首问好。

    顾飒明老神在在，像是默认。

    祁念闻言张嘴，似乎着急想回答，却在注意到周围后鼓了鼓腮帮，先兀自地坦白起来：“这里是我给......给我妈妈买的，她生前照顾过她的阿姨告诉我，这几乎就是她的遗愿，尽我觉得，她的遗愿可能更希望的是见我，”祁念有些困惑地看向他哥哥，浅浅的光在里打转，“我其实不知她是谁，妈妈是谁，跟我关系大不大......”

    然后祁念坐到了顾飒明的上，手搂着脖，看见他哥哥不改严肃的神，便有些歉疚。

    “不放心那董事昨晚应该又没有睡好，您替我转告父亲，让他好好休息。”顾飒明淡淡地说，抬手理了理祁念的衣领，让祁念跟季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