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不了。

    顾言：“最好是独栋，业要好，私密够的。”

    陈词：“……”无话可说。

    “那你要是答应了我再转，估计不太够。”顾言顺杆爬，笑意都从话筒渗了过来。

    陈词：“……”

    “再说吧，看到合适的再跟你聊，挂了。”

    说着要挂，到底也没到那个红键上，另一边声音依旧很低，有工作人员小声唤了一句顾老师，顾言遮住话筒应了声。

    陈词原本以为他会先挂的，电话却一直接通着，等了半天顾言却回了一句：“陈老师，我到了。”

    没没尾的一句话，陈词居然懂了。

    这人是怪他没回他消息。

    他声线微沉，懒懒的一句话顺着话筒传来，像是有电一般了耳朵。

    车了小区门，陈词车，顿了顿，尖碰到牙齿，“知了。”

    “……次见。”

    ·

    “顾老师？”

    场务有些急了，顾言腕儿大，真拖着时间不上去他们还只能恭恭敬敬地请人家。

    新来的小姑娘见他脸上挂着笑意，胆稍大了些，“顾老师，要上场了，您看……”

    顾言收了手机，带着歉意的笑，“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

    “不耽误不耽误，您要是结束了的话我们上场？”小姑娘试探着问。

    “嗯，过去吧。”

    ……

    《零夜》刚上映，要跑的活动不少，顾言结束一天的行程终于躺到床上的时候，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着眉心打开了之前助理给他发的文件。

    -顾哥，您看一，工作室那边发过来的试音。

    -不过好像不太合适，那边发了两版。

    其中一版时间少到只有十几秒，顾言挑眉，径直了去。

    像是一碗凉泼到了空中，电话那还别扭着跟他说次见的青年微懒又冷清着嗓，不轻不重地笑：

    “不好意思，条件可能不允许你们用原班人。”

    作者有话要说：

    陈词：条件可能不允许。

    顾言：（笑）没关系，我可以创造条件。

    第6章?

    陈词接到许霖电话的时候，觉对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