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照在肤上都泛了一层柔光，顾言眸暗了暗，从这人微蹙的眉看到锁骨上的红痕，再一路向，看向他腰腹。

    那里遮住了一只蝴蝶，彩的纹。一别扭畸形的伤疤了虫，延伸繁复的纹蝶翅，丽又致命。

    而这时候，那上面还有他刚刚吻的红痕。

    顾言怔了一，另一只手在侧虚虚握成拳又松开，同时松开的还有抓住陈词的手。

    还没等人开，他便浅浅笑开，靠坐在床上，于一片黄的灯光中开，“去吧，早回来，我给你.床。”

    ·

    陈词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嗓有些哑，顾言送的药的确有用，但架不住这人力旺盛。

    原本音就伤嗓，又在床上被折腾成那样，陈词都快怀疑顾言其实是给一颗糖再打一掌了。

    将放假前随堂考的试卷讲完，课铃正好打响，他收拾好东西准备门，团支书却突然冲了过来，“老师！”

    陈词微愣，停脚步转向她，“嗯？”

    徐慧慧将之前借的书还给他，顺带还真了两张A4纸的读后。陈词挑眉，“这么听话？”

    “那是，我连带着电影放假都去刷了三遍。”小姑娘笑得灿烂，“不过顾言演的真好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会演的人。”

    她夸的认真，一打瞟到陈词并没有指责她不务正业，胆便又大了一，试探着问：“老师，《零夜》首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啊？”

    陈词停了一秒，笑：“嗯，我去了。”

    “啊！”周围几个学生听到他答案一脸兴奋地叫了起来，然后又竭力憋了去，徐慧慧呼一气，问：“那顾言是给您签的名吗老师！”

    这哪是问？分明就是只等他个。

    睛里的光都快溢来了。

    陈词无奈，稍微放松了一，半靠着门，“嗯，是我。”

    几个学生更加激动，互相抓着手控制不住要往上的脚。

    徐慧慧神更是直接落到了他手上，陈词顺着看过去。

    得，顾言当时当垫板写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