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恋被教导主任逮到了一样。”

    陈词：“……！”

    坐在一起了还让人，简直不讲理，顾言却还是顺着他往旁边让了让，视线落在一。

    陈词没真想让他走开，不免就有些怅然，而再转过瞥见顾言盯着一不放。

    他顺着看过去，是足球场上的门框。

    白白的杆，绿的草，和每一座学校场上都没什么区别。

    “你在看什么呢？”

    顾言视线移过来，笑了笑，“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坐在这。”

    “看小女孩？”陈词挑眉。

    顾言一怔，没忍住笑得更大声，想了想还是否认，“不是小女孩，不过……是在看一个人，好看的。”

    “哦。”陈词应他，声音闷闷的。

    顾言伸手了他发，“那人比我低一届，听说横的一个人，经常逃课，我有时候上育课的时候能看见他也在场上。”

    “倚着栏杆思考人生？”陈词，“有中二。”

    顾言被他逗得心里上上的，舒坦又愉悦，“可是人家好看，所以就算中二也赏心悦目的。”

    陈词觉得有些不舒服，瞪了他一，问：“初恋？”

    顾言，到一半看见陈老师倏然冷来的睛，便调转了话，“我暗恋人家，人家不知。”

    陈词：“……”

    这人有病吧？

    刚刚确定了关系，就跟他搁这儿说自己以前喜别人的事？？？

    生怕气不走人？

    可顾影帝向来会哄人，一句话说完便接着笑，“可是我喜你这件事，您应该知？”

    少年时候的那人不知自己喜他，过了十多年，这个人坐在自己边，依旧不知曾经有一个学暗恋过他，却知哄着他上床的某个人，实实在在的慕着自己。

    隔了十年的日月。

    陈词脸微红，神躲闪开。

    他们打过很多个边球，这却是第一次顾言不加掩饰地跟他说了句喜，陈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就开始说胡话，“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好像也中二过……”

    应该也不算是中二。

    上很疼，脖往几乎没几块完整净的肤，新痕旧伤错着，他实在不想去教室上课。

    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