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却好像觉不到这是开玩笑，说：“我不是你们公司的吧？”

    他笑了笑，说：“起得来。几呢？”

    乔宇颂哑然，意识地表示歉意：“对不起。”

    “哎，小樵！”在挂断电话前，乔宇颂忍不住叫他。

    他哪里睡得着？可是，他没办法告诉宋雨樵，为什么睡不着，只好说：“好，晚安。”

    “既然如此，早儿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宋雨樵建议说。

    “哈哈，不好意思。”乔宇颂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糊过去，“因为在我们公司，gay多的。所以平时聊八卦，说到男的谈恋，都要多问一句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不知宋雨樵怎么理解的，他说：“我现在结婚，还太早了吧？”

    猜得还真准，乔宇颂苦笑，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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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你几的航班？”宋雨樵突然问。

    “我？”宋雨樵不解，“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

    有什么特别好笑的？乔宇颂抓了抓发，沉片刻，：“聊聊你吧。”

    乔宇颂只能跟着聊这个话题：“十一半。”

    “嗯？”宋雨樵发疑问的声音。

    “那你九半就得走了吧？”他说。

    “我大概也在几个月前分手了，不过，前任还和我在一个单位里。”宋雨樵说。

    宋雨樵听了，沉默半晌，说：“看来，伤得。”

    乔宇颂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他了嘴，犹豫后问：“是……女朋友？”

    他的守如瓶让乔宇颂发闷，他想了想，说：“那我先说吧。我之前谈过两次恋，不过都分了。最近一次是几个月前，所以申请调到锦蓉去了。”

    “晚安。”宋雨樵同样。

    乔宇颂无法从这个字里分辨他的态度，不禁忐忑。他焦虑地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宋雨樵再次开。

    他不是这个意思！乔宇颂咬住嘴，松开后，故作轻松地说：“是早的。但是有没有往的对象？”

    “明早……你要是起得早，一起吃早餐吧？酒店的早餐是免费的自助。”乔宇颂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说完又补充，“如果你起得来。”

    “不是。”他连忙解释，“是我提的分手。没有伤多，就想换个环境吧。”

    宋雨樵应：“哦……”

    “没事。”宋雨樵很快回答。

    看样，宋雨樵是不打算对他承认喜男人了。乔宇颂迟疑过后，也没有主动承认自己的取向。他还记得宋雨樵离开以前自己所提睡一张床的建议，如果让宋雨樵知他喜男人，那么他当时的用意岂不是太明显了？

    他屏住呼，不禁回味这个问题是否问得太夸张。正常来说，不会问这个问题吧？当年他没有向宋雨樵表过取向，宋雨樵亦然。刚才他没说自己曾经往的对象是男人，宋雨樵也一样。在这样的况，问一个没有透取向的人这问题，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幸好他没有立即挂断，问：“嗯？”

    那些怎么够？乔宇颂试探地说：“刚才，你不是说宋雁结婚又离婚了吗？那你呢？有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虽然，乔宇颂觉得，当时的自己没有更的用意。虽然事后他想起，心还是激动万分。

    “上来就聊八卦？”宋雨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