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宣，就连这样微弱的、自暴自弃的宣，也成为燃宋雨樵愤怒的星火。宋雨樵皱眉，问：“你要辞职吗？虽然滕立君说没有完整的视频了，你要不要再和公司联系，问问究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闻言，乔宇颂一愣，因为痛恨而发的仿佛被当浇了一盆冷。他冻得愣了一，好像上就清醒了。是的，或许他该问一问孙经理，说不定滕立君说的话都是他的片面之词。滕立君既然能编那谎言，说不定视频的事是骗他的？

    可是，滕立君说得很清楚，保证他在三个月后以主任乘务的份复飞。想到这个，乔宇颂：“我不想确认了。”

    他低看了一宋雨樵的手，眶蓦地了，声音沙哑地问：“小樵，我笨，你告诉我，是不是就算我有完整的视频也不能证明这一切是滕立君计划的？因为那个视频里，滕立君只是看了那个人一而已，而且没有那个人的正面，本看不是谁。法律不会承认吧？这连民事案件都算不上，对不对？”他顿了顿，“我能的，只有辞职，是不是？”

    从他的睛里，宋雨樵看到了万念俱灰。

    “我这人一直没用，小时候不知努力读书，大以后也是得过且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自己喜的工作，觉得就算得过且过也愿意好好一辈，还有晋升的机会，让自己看起来不算太差劲。现在却……”乔宇颂挣开他的手，弯腰，把脸埋在两只手掌里，絮絮念叨，“滕立君说，上又没说。要是我接受这安排，他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结婚，我还能晋升，好像也是皆大喜？反正，他的那个视频也算把我和他的事解释清楚了，现在网上给我歉的人还不少。这次回家，我爸妈知我是冤枉的，还知我能升cf，指不定怎么兴呢。等我腰杆了，把你带回家都不算事儿，以后留在公司里，说不定还有机会把我的人给‘死’，只要忍这一回……”

    他语无次，宋雨樵渐渐地听不清他究竟说些什么。可是，宋雨樵知他这些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在愤怒的服自己接受降落在上的无妄之灾，好让生活太太平平，像他说的那样“得过且过”。

    “你甘心吗？”宋雨樵怜惜地问。

    “那我能怎么办？！”乔宇颂终于爆发，瞪着通红的睛，“辞职，然后呢？他们还不是该怎么得意就怎么得意？看起来走得很潇洒，其实是无可奈何，给自己一‘不同不相为谋’的心理安罢了！手上什么都没有，直接场撕吗？xx新视野还是‘看图说话’，我什么都没有，滕立君那些粉丝一人一唾沫都能把我淹死！还有我爸妈怎么办？你怎么办？你已经被‘建议’过一次了，我再闹儿风波，你们单位会不吗？以后还有公司会录用我这‘事儿’吗？”

    他说得越多，宋雨樵越能会他心的挣扎。宋雨樵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他们都改变了很多，可是此时此刻，他觉得乔宇颂还是十三年前的那个乔宇颂，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