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的年纪比她大，飞行时间和她差不多，但原飞行经验不足。为男，现在怯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认：“确实飞得少，不过没事。”

    经她提起，乔宇颂想起的确该如此。以前他在北航，凡是已婚的、有往对象的空乘，大多都在上班时婚戒。更有甚者，哪怕是单也的，只是为了避免被搭讪。很多人不知戒指在其他手指的义，可只要在无名指上，绝大多数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难他要自己买婚戒吗？思及此，乔宇颂不由得苦笑。

    忽然，她问：“对了，你对象是哪里的？也是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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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号位拉上两舱的窗帘，偷偷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没重新放松，舱就打铃了。

    关于这些，乔宇颂真不知，讪讪地笑了笑，说：“可能吧。”

    看来他因滕立君上的新闻，已经在整个民航圈传遍了。乔宇颂笑得尴尬，想起早餐时和他们的对话，不禁怀疑她们当时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既来之则安之，除非他不再飞了，否则怕是到哪里都得带着这桩往事。

    乔宇颂带着谢。

    她靠着座椅后背，望着天板，轻轻地哼歌。

    乔宇颂回到前舱，与驾驶舱通话，确认她们的用餐时间后，开始加员工机餐。

    “嗯？”她的面一僵，不好意思地笑，说，“先前那件事，不是闹得大？以为多多少少会影响嘛。”

    乔宇颂和她回到座位好，系上安全带。

    舱广播在起起伏伏的颠簸中结束了，乔宇颂咽一唾，悄悄地松一气。

    2号位拿起手持话筒，舱播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受气影响……”

    “哇，那是科学家咯。好厉害。”她叹，“嗯，科研好，吃公家的饭，福利好，肯定也没有绩效考吧？”

    他摇，说：“不是，他搞科研的。”

    她惊讶地眨了眨睛，说：“那基础蛮好呢。难怪。”

    乔宇颂听她哼的是《杆》，想笑又得忍住。

    “以前不常飞原吧？”2号位挂上话筒，关心，“要不要吃儿话梅？”

    “难怪？”乔宇颂谨慎地问。

    她，扁扁嘴，说：“主要是滕立君太贱了。啧啧，亏他还是男人呢。”

    “对了，你不然个戒指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问你结婚了没。我们公司很多男的都这样，尤其是空乘——虽然也没几个男空乘，哈哈。北航不是？”她好奇地问。

    “那倒没有，我们对彼此都十分信任。”乔宇颂说。

    听她说的是往，乔宇颂不由得想起早餐时自己分明说过已婚。是她没往心里去，还是不相信？乔宇颂说：“认识的时间，有十几年，今年才开始往的。”

    她若有所思，又问：“你们往多?久了？”

    乔宇颂忍俊不禁。

    “我觉得麻烦，就没。”乔

    2号位看了他一会儿，说：“那就好。明航的原航线多的，以后多飞飞就没事了。”

    飞机上没有难缠的乘客，除了有两位女士机以外，其他人的状态都良好。

    广播行至一半，飞机突然沉，乔宇颂皱眉，抓安全带。前厨房里的品发轻微晃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