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聊到凌晨然后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后来脆连着充电，把手机搁在枕边，听着对方的呼声睡。

    当然，这中间贺琦年还解锁了phone?sex这新技能，专门换上另一低沉的嗓音，模仿警察的吻命令他把脱了。

    是真的。

    晚上玩得兴奋，白天回想起来又觉得特羞耻。

    盛星河觉得贺琦年应该去当广播剧的音演员，攻受音无切换，但一想到别人也会听着他的声音那什么，又不了。

    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享用好了。

    草莺飞的四月过去，气温总算是回升上来了。

    白天最温度22℃，夜晚最低温度12℃。

    盛星河坐在候机大厅，无聊地翻看着天气预报，上面还建议大家在夜间行时带好外。

    睛忽然被温的手掌覆盖，他笑了笑，抬手摸到了贺琦年腕骨上的那颗珠。

    “猜猜我是谁？”

    “贺警官。”

    贺警官是phone?sex里最常现的一号人，嗓音低沉沙哑，盛星河一直都很佩服贺琦年的那把好嗓，能在少年音、空少音和三十多岁的老烟枪之间反复横。

    贺琦年从背后一把抱住他，释放充沛的绪：“我好想你啊——”尾音拉得很，绵绵的像撒。

    “我也想你，”盛星河拍拍他的手背，在路人的视线汇聚过来之前，起，“走了，领队还在车里等着。”

    “我还以为就你来接我呢。”贺琦年撇了撇嘴。

    “本来是他接的，我是跟来的。”盛星河解释。

    贺琦年嘿嘿一笑，心澎湃。

    后视镜里的风景不断变换，像是一个漫的电影镜，贺琦年只有一觉，就是自己离梦想和人都更近了一步。

    一路上聊着天，也没觉得时间过得多快，等贺琦年抬手看时间的时候，都已经午三了。

    足足开了两个多钟。

    车缓缓驶训练基地。

    贺琦年看着窗外，嘴不自觉地成了O型。

    前的一切都令他到震惊，惊喜，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