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愉悦的浅笑：“在我心里，你是无所不能的。你说有办法，那肯定会有办法。我很期待。”

    “我忽然觉压力山大。”宋睿低声一叹，末了又轻笑起来：“不过你真的可以期待一。”

    两人望着彼此，明亮双瞳里只有当的温与幸福，即便他们都明白，最后一刻或许意味着重新开始，又或许意味着一切都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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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凯旋亲自走到公司门迎接两人。

    梵伽罗直接问：“请问丁羽先生在哪里？”

    “他在外面谈业务，您找他有事？”梵凯旋拿手机：“我上让他回来。”

    “好的，请他尽快，因为晚了，你或许就不存在了。”梵伽罗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耸人听闻的话。

    “你是说我会消失？”梵凯旋愣了愣。

    “是的，所以请丁先生尽快。你不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吧？”梵伽罗认真询问。

    梵凯旋面绷了一瞬，然后立刻拨通了丁羽的电话。宋睿却在那边淡淡开：“我也不想被独自留在世上。”

    这次到梵伽罗愣住了。他握住宋博士比自己还冰冷的手，有满腹的话想要代，最终却不知从何说起，“不会的，你要相信我，即便是落地狱，我也会重新爬来。”

    他慎重许诺：“我到过一次，就能到第二次。无论任何时候，请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要始终相信我们还能再聚。”

    宋睿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始终还能再聚，这段话所包的信息让他的心逐渐冻结。再聚的前提是分离；始终的期限或许是遥遥无期。

    有时候他真的很厌恶自己拿细节的能力。在别人听来会觉得非常安心的话，在他这里却只会被剥离最原始的本意，还原为最残酷的真相。他明白，梵伽罗是在向自己告别。

    或者说死别，应该更贴切。

    在异于寻常的静默中，丁羽满大汗地跑办公室，还未坐定就气吁吁地问：“梵老师，凯旋又问题了吗？”

    “另外许一个愿望吧，就说只要你还活着，梵凯旋就一定能活着。他在这个世界是无之，未曾有血缘的羁绊，只是因为一因果线才会存在。现在，有人要切断这因果线，所以他会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