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枣你看着路，记得跟小姨谢。”话未说完，奔驰已经绝尘而去。

    林枣回答：“十八岁了。”

    直接拒绝了居住别墅的想法，祝小雨和丈夫一副看傻一样的目光看她。

    林枣没回答，她解开安全带车：“小姨，我

    林枣没动，倒是祝小晴说话了：“还好，小枣从初中到中都是全校第一的。”

    祝小晴见自己父亲脸晴不定，解释：“爸，其实这样也好，小枣学习辛苦，晚上经常看书看到十一，我怕她住在家里打扰到您们休息。”

    一路上双方没有说话，到了尚城一中门，祝小雨大咧咧把车在校门一停，堵了半条路，她伸看了看，“这就是你后来转学的学校？教学质量应该比吕县吧。”

    林枣像蹲监狱一样，好歹熬到元宵节后，祝小雨送她们回去。

    “今年几岁了？”

”

    祝小雨笑着搭腔：“倒是比小杰还大两岁，毕竟结婚早。”

    祝小雨没说，自己两个儿还经常打游戏打通宵呢，在这装努力学习装给谁看。

    祝英东拿餐巾了嘴，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半侧向她，倒也不像是和祝小晴说话，他犀利垂老的目光上扫过林枣。

    而林枣看着碗里装饰的抹茶双，莫名就想到了那个夜里，少年双手捧来的小盅，她留恋那个味。

    “听说，成绩还不错？”

    一边挽着丈夫上楼的祝小雨听见了，故意夸张说：“，你看把孩瘦的，跟着你没少吃苦吧，现在回来了就安心吧。”

    他抿了嘴继续，“要是她一直到中毕业都能保持全校第一，考再考个重大学，我们不是不可以接她回来住。”

    “也不知是哪里的野学校……”祝小雨撇撇嘴，被祝英东瞪了一。

    一席饭毕，大家各回各自房间，自始至终只有外祖母临走时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你过的还好吧？”

    祝小晴红着：“还好。”

    祝小晴低着，纤细双手攥得的。

    桌上饭菜已凉，保姆端了甜品上来，是杏仁豆腐和抹茶双两。祝小晴知林枣喜吃，自作主张给她拿了一碗，引来旁边的人频频侧目。

    “像什么话。”外祖父拍了桌面，声音不算大，祝小晴却吓了一。

    林枣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在一群陌生人的家里过年，吃完全没有年味的山珍海味，睡充满陌生气息的床，她浑都不舒服，而且保姆还把她的手机收走了，说外祖父不让用。

    她这话一，外祖父脸更难看了，他嘴角一直在蠕动，好像中着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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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外公外婆。”她礼貌垂，目光却直视自己那位威严不笑的外祖父，“只是我和妈妈现在在家住的很舒服，而且那里离学校近，三早上7多就有早自习，从那过去比较方便。”

    她手里调羹掉回碗里，发清脆的一声响，几人重新看向她们两母女。

    林枣听了话里的辛酸。

    他这样说了，祝小晴为难地看了她，林枣面不变。

    受过了，才能分辨得差距。

    “爸让我去小枣的学校看看，今天我送她去上课吧。”祝小雨坐在驾驶座里，只摇一半车窗，对外焦急的祝小晴摆摆手，“你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