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颈环刚刚从脖上脱落，遍布咬痕的，松和就一个后仰，被聿严实实摁在地上。

    他比清醒时迟钝不少，不再是媒镜和笔那个不苟言笑、满军功、冷漠却也极致英俊的上将。

    松和明白这个理，但还是经不住他可怜的哀求，反手去解防咬环时嗓音微颤，商量：“我们很久没过，待会你先慢慢来，好不好？”

    松和却只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浑浊，牙关咬，是在崩溃边缘的信号。

    聿严的脸上一丝疑惑，但还是很快又重复，“去。”

    “你怎么了？”松和慢慢走过去，声调平缓，像只是闲聊，“不舒服吗？”

    聿严看似低声气，实则本无法有效沟通，对松和的也是一贯的完全控制，只是此时被极发期迫降智的他找不办法去解决那个陌生的颈环，没尝到甜不敢动，才没有跟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剥松和的。

    又蹭又亲好一会，才分神用脸拱着那个阻止他直接接松和的防咬环，不满又委屈地低声：“这个东西，把你的味锁住了。”

    他的一侧肩窝被撞得生疼，抬撞聿严野兽般兴奋的浑浊视线，军很快四分五裂，还留在上，后却一片冰凉，过分羞耻的觉没有停留多久，被聿严咬住狠狠去的时候，松和在压抑成一声闷哼的痛呼中想，他总记不住教训。

    松和分开坐在他上，腰被圈向他，上却又被他拱过来，整个人艰难地后仰，但还不能有一丝不满，因为他已经受过足够多的教训，此时仅仅回答晚了一瞬，加上了这个令聿严极度不满的东西，聿严抱他的力气就几乎要折断他的腰。

 他在墙上摸索，开关后，刚好是聿严附近的一盏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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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拽松和的那只手反复在松和背搓动，似乎被松和贴的军装得暴躁又困惑，又游移到松和的后颈和脸颊，五指松和发，掌贴松和的耳朵，将脸埋松和颈窝。

    松和努力安抚地摸他后脑，聿严的鼻尖还是一直在他颈侧，隔着防咬环不安地蹭，但又怕松和生气似的，不敢直接上手去扯，只继续委屈地低声：“老婆，老婆，你怎么才来，我快死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老婆？”

    “你自己说的，战争要结束了，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的。”

    他上前倾，迎着将松和一把拽怀里的动作，两人脯重重撞上，松和痛呼到一半，已经被他用一条手臂圈住腰，将两条分别放到他腰侧，成了跨坐在聿严上的姿势。

    松和在他面前蹲，试着碰了碰他握的拳：“聿严，你不认识我了？”

    聿严双目微瞪，甚至连嘴也微微张开，哪还有冷漠的气势，浑散发来的绪从生人勿近到惶恐委屈的转变不到三秒钟。

    聿严着他的不肯放开，什么都肯答应：“好，好好好，慢慢来，老婆慢慢来，给我，给我。”

    黄的光打在聿严侧脸，他就在环境的微小变化猛得抬来，是靠坐在书桌脚边的姿势，军装外的扣打开两颗，黑的发凌，肩背和胳臂上的肌起伏，浑的攻击一丝，就已经足够慑人。

    “好想你，老婆，给我一好不好？好不好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