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糖不禁愣住。

    看来这任务的确不一般。

    现在等忙完叶川渊的事，坐飞机回到家后，就能执行这个任务了。

    季糖角扬起，正准备关掉手机时，突然想起什么。

    他开相册。

    相册的封面，是一张女人相片。

    女人和季糖得很相似，五官温和，都有着小虎牙和酒窝。

    这是季糖的母亲。

    她在季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季糖能拥有关于她的记忆不多。

    ……叶川渊的母亲还在。

    他不能让叶川渊再也不能见到母亲。

    因为季糖清楚地知，再也见不到母亲的人，有时会很难过的。

    他可不想让叶川渊再难过。

    他躺在枕上，轻轻地用指戳了戳照片女人的脸，然后扬起角，轻笑：“晚安，妈妈。”

    ——

    次日傍晚。

    季糖在旅馆吃完晚饭后，便偷偷将叶川渊单独召唤来。

    被季糖抹除掉全影的叶川渊，不再显得戾气这么重。校服上的血迹和眸中的红，虽然没有消失，但已经变浅很多。

    叶川渊看着季糖，疑惑：“怎么了？”

    季糖笑眯眯：“天气变凉，给你添一件衣服。”

    叶川渊：“？”

    季糖变戏法似的从后掏一件黑衬衫。

    叶川渊疑惑：“我是鬼，不用添衣服的……”

    “你穿就是了。”季糖展开衬衫，对着叶川渊大的形比了比。

    这件衬衫对于季糖来说，有大，所以他一般当睡衣来穿。但对于叶川渊来说，刚刚好。

    刚刚好，能把校服上的血迹掩盖。

    没等叶川渊说话，季糖就已经帮对方上衬衫。

    衬衫没有叶川渊的校服这么冰冷，带着一丝意。

    叶川渊低垂，用鼻尖嗅了嗅衣领。

    是香味的。

    这衣服……季糖穿过吧？

    叶川渊的染血校服，被黑衬衫住。看不见骇人的血迹。远远看上去，叶川渊像一名英俊温和的黑衬衫少年。

    季糖轻笑，意识地叶川渊的脑袋。“待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不想让叶川渊的妈妈，看见叶川渊沾满鲜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