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山在战场上的动作必须快，睡觉不能睡太多，一闭很可能会吃枪炮。

    今天天气不太冷。少年穿了白衬衫和黑，看起来净既清。

    他拉起傅临山冷冰冰的手，笑眯眯：“说好的，带你去一个地方。”

    男人任由着少年拉自己。

    季糖招呼了一辆租车，两人一起坐去。

    傅临山依旧穿着白大褂，他突然想起袋里还有一个东西。

    那只小兔布偶被他遗忘在袋里。等他拿来时，小兔布偶已经可怜兮兮地瘪成一团。不过上面沾染的污意外地被纸巾了，变成一只白净的兔，可极了。

    男人突然想将它送给少年。

    他拎着兔绵绵的耳朵，在季糖面前晃晃，然后丢到季糖怀里：“送你的。”

    “小布偶？”季糖有惊讶：好奇地问：“你收集的吗？”

    “嗯。”

    季糖笑了，没想到傅临山会喜布偶。他小心翼翼地将小布偶放袋，小兔只一对手指的白耳朵。

    ——

    租车抵达目的地。

    傅临山跟着季糖车，映他帘的是一个跟山似的东西。一个粉红的大转盘。

    季糖给傅临山解释：“这里是游乐园，你正在看的东西叫天。”

    傅临山收回冰冷的视线，看向季糖：“嗯。”

    季糖想必傅临山肯定不对游乐园兴趣，他径直将傅临山带到他想要去的地方。

    在游乐园的角落，是一个打气球的摊位。

    老板娘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声吆喝：

    “气枪打气球，十块钱一次，打中五个气球送一个小布偶，打中十个气球送中布偶，十五个气球送大布偶——”

    摊位前挤满许多人，他们付了钱，再有成竹地举起打气球用的气枪，瞄准气球，砰一声发。

    可无论他们怎么打，中率极低，更不用说打够十个换取一个小布偶了。

    许多人都是只打三四个便转离开，不再往里面烧钱。

    季糖拿钱包，递给老板娘一张纸币，：“我要十发弹！”

    老板娘把相应的塑料弹递给季糖。

    季糖攥着一把塑料弹，走到傅临山莫名其妙的神中，笑眯眯：“傅医生，打气球很好玩的。您要知，枪呀这武，并不是都用来伤人的。

    我们可以用枪来打气球换布偶，也可以打兔吃。”

    男人因为战争，而对武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