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大多不回去祭祖了，而且清明节看恐怖片，刺激。”

    老鹤导演一边说，一边笑。

    季糖关心的并不是电影上映，而是另外一件事。

    “那……电影发布会，什么时候举办？”

    “电影发布会？”老鹤导演笑了：“什么都什么年代了，都是网络发布了……不过季糖你想也可以，可以搞一个发布会意思意思，不过得先请到观众。”

    “观众我可以帮忙请到。”

    季糖角上扬，兴奋：“不过，电影发布会的地，可以在贺先生死去的那个电影厅吗？”

    老鹤导演莫名一愣，沉默许久。他似乎明白季糖的意思，：“当然可以。”

    那个废弃电影厅里的电影发布会，至今都没能结束。

    他的主人仍在孤零零地等待，等待观众到来，等待电影发布，等待鲜笑语重新扎于那片土地。

    哪怕大火烧蚀了他的生命和睛，抹掉他存在过的痕迹，电影厅被烧成灰烬，他都在等。

    季糖第一次见到贺知夜时。他就在电影厅里等待。

    季糖轻笑：“谢谢老鹤导演。”

    “不过，如果你要举办电影发布会的话。可能会有我们的电影对手来参加。”

    “电影对手？”

    “嗯，和我们同期上映的，还有另外一恐怖片。那恐怖片是走量方向的，请了很多量明星作演员，特效是邀请外国团队制作。而且它未上映，预期票房就直奔今年电影票房前十。

    我们这小成本电影片，演员是自己邀请的，也没有粉丝基础……”

    老鹤导演轻叹气：“这会是我最后一执导的电影，这映后，我也该退休了。”

    季糖没有因为对方的话到失落。“老鹤，怕什么呀。这电影一定会有步。”

    少年的声音特别有染力，洋洋的。

    老鹤：“没有步也没关系，这电影拍的可是我学生的故事，我不会图钱图人气的，就图个意义。这么多年过去，贺知夜他终于又能拍一次电影了。”

    “我真的，等了很久很久。”

    “放心吧。”季糖笑：“我会加油的。”

    “嗯。我刚刚和你说的有对手来参加的事。我听界的人说，那量恐怖片会观察我们的人气，所以很大可能会去参加我们的电影发布会。不过他们也没有把我们放在里，完全不当竞争对手。”

    季糖认认真真地将对方的话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