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这么。

    他在帐篷用临时牙刷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准备去和对方见面。

    此时天很早，小鲸鱼还在睡觉，面冒呼噜噜的透明泡泡，还能听见绵绵的“嘤嘤”梦话声。

    “小鲸鱼，你在这里等我一，我很快回来。”

    季糖对面的泡泡轻笑。

    他带上背包，离开了废弃饲养园。

    他回到市区，招了一辆租车，来到对方所说的茶馆。

    对方给季糖发来茶馆的座位，季糖远远地看向那个指定的座位。

    那里只坐了一名老太太。

    老太太看上去七十多岁，穿着朴素而净。

    季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看错了，但他仍是上前是询问。

    老太太：“是我，我就是当年的饲养员。”

    “……”季糖扬起角：“好。”

    “坐吧。”

    没等季糖问话，老人就先说：“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约你来。”

    “为什么？”

    老人：“既然你还知那小鲸鱼的存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关于那小鲸鱼的。”

    季糖：“什么事？”

    老人笑了，摇摇：“不着急，你先问问你想问的吧。我当年来到戏团时才十六岁，并不是那鲸鱼的饲养员，我只负责照顾一只小海。但……我目睹了那小鲸鱼的死亡，也知很多关于它的事。你想问什么关于它的都可以。”

    “还有，那个应聘信息并不是我要应聘，我只是帮我孙女发布而已，她也是动饲养员。”

    “……”

    季糖有好奇老太太想拜托他什么事。但为了小鲸鱼，他还是选择将小鲸鱼的事给了解完。

    “您知那小鲸鱼，是来自哪片海域的吗？”

    既然要将它带回大海，就要把它带回家乡。

    哪怕那个家乡它生到死也未曾看过一。

    “它在戏团里生，但它的父母是来自华国南方的辽海。”

    辽海……

    季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海域的名字。

    “谢谢。”季糖还是将这个海域名称记来。他继续向对方问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