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的……”

    这是季糖第一次教训别人。

    他抬起，盯着叶川渊，脸颊泛起绯红，脖微缩，声音绵绵的。看上去不像在教训别人，反而像被别人欺负过。

    叶川渊瞥一季糖手里拿的，笑了：“你要打我？可以呀，打哪里？打吗？”

    季糖并不是真的要打叶川渊，只是因为拿会显得自己比较生气。

    他面对着笑嘻嘻的叶川渊，皱起眉，淡声：“川渊，我不是真的要打你。我只是……想和你说，以后不能再那事，就是刻意给人那游戏。”

    叶川渊第一次见到语气认真的季糖，愣住。

    季糖放，轻笑，他和第一次见面那般，抬起手，少年厉鬼的脑袋。

    “你在我里，是厉鬼当中最乖的一个。不应该那些事的。”

    最乖的一个……

    叶川渊微颤，他反攥住季糖的手腕，习惯地将季糖压在墙角。

    “我是看不见你在游戏中的模样……”

    “衣服是随机的……”

    “嗯，我听你的。”

    “乖。”

    季糖笑，他为了不再让叶川渊在意这件事，便转移话题：“川渊，你的游戏我验过了，很。我想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启测？”

    测便是先将游戏开启，然后随机取少分玩家游戏，测定游戏还有哪里需要修改。最后再向大众全面开启游戏。

    测便是玩家们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只能看测玩家们玩，自己只能看不能玩。

    甚至不能看。

    叶川渊：“我随你。”

    季糖脑袋：“那……我今晚试着开启一测？不过你得准备多一游戏中的全息镜。”

    “好。”

    ——

    季糖攥着自己的扫把，离开叶川渊的书房。

    小黑气团和其他厉鬼们，瞥见他的扫把，顿时在这叽叽地叫。

    他们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上去，季糖像是将叶川渊打了一顿。

    想必季糖对叶川渊的好一定降低许多。

    季糖把扫把放回厨房，然后从烤箱中端叶川渊给自己的草莓糕，回到卧室。

    叶川渊在季糖不在的时候，曾练习过很多次糕。

    这是他得最完的一次。

    糕胚烤至金黄，松而香甜，淋上草莓味的油，糕尖还缀着几颗切好的新鲜草莓。

    和季糖的有的一比。

    季糖一气将这糕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