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厉鬼生与死亡的时间，都很准地相差了二十年，这是季糖从未注意到的，并且能完全与西装男所说的话对应得上。每隔二十年，鬼王则会让自己的灵魂碎片降临人间，代他去那些他未曾能到的事，比如一个事或一个人。

    西装男：“啊？好的。”

    季糖皱起眉，脑海里闪过什么。

    他遇见的厉鬼，理来说，应是一名在太空中自杀而死的宇航员，可却是鬼王。

    他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好的事等着他，他还有要去保护的人，而且他是鬼王，——堪比神的大厉鬼，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真正消失。

    季糖的眉皱得更，他喃喃：“你到时候再和我细说吧，我……现在有事。”

    西装男：“分可以有很多个，但他们不能同时诞生，时间必须错开，而这错开的时间就是二十年。”

    “鬼界是不能没有鬼王在的，一旦鬼王离开或者去了人间，鬼界便会崩塌，所以鬼王得永远留在鬼界中，除非有新的继承者。如果鬼王想要去人间，必须用自己的分，也就是灵魂碎片。”

    “什么记载？”季糖疑惑起来。

    西装男：“而且……来到人间的鬼王，并不是真正的鬼王，确切来说，是鬼王的分，灵魂碎片。”

    鬼王真的是消失了吗。

    西装男有不好意思地：“抱歉啊，我之前搞错了。在古籍里，鬼王并不是一百年才会来人间一次，而是每隔二十年。”

    “嗯。”

    他对鬼王还有多不解之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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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给的黑暗料理，两人还啵了嘴……这些玄乎的事，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信。

    西装男解释：“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鬼王每隔一百年，就会伪装成人，来到人间一次？”

    季糖起床，离

    ——一个让季糖永远不会到孤独的计划。

    “灵魂碎片伪装成人，去了人间，是不用再回来的。”

    季糖挂断电话后，立冲床，然后跑到书桌前，翻看起一个小本。

    季糖不知不觉地在椅上睡着了，可等他醒来时，自己被抱到了床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季糖除了有不好意思外，其他的都已经习惯了。

    西装男：“季糖，我四个月来又看了一次那些古籍，发现了一些对于鬼王的新记载。”

    西装男对于季糖的理由，表示半信半疑。但好歹人家已经回来了，他也不再去追究是什么。

    ——

    季糖想起和鬼王相的那二十四小时里，鬼王丝毫不因自己的消失而产生任何绪波动，仍是一副轻松坦然的模样。

    这个小本上记载了每一个厉鬼的资料，生日期、死亡日期等等。

    除了秦与秦夜外。

    他肯定有自己的计划，而且在季糖成为活人的那一刻，他开始为季糖准备这个计划了。

    季糖想到这里，背后已经冒了细细冷汗。他不敢再往想，靠在椅背上，闭上睛，轻轻地念起对方的名字：“殷朗。”

    比如宇航员这件事。

    季糖听罢这话，形微顿，他想到了什么，背脊有发凉：“你的意思就是……鬼王不能离开鬼界，但他可以有分，可以代替他来到人间任何事。”

    “鬼王可以命令他的灵魂碎片在人间任何事。比如去看他未曾看过的事，去他不能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