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大大松了气。

    两人匆匆用完中饭，驱车去了北郊的袁记兔养场。谁知那家造纸厂面积不大，围墙却修得极，上面用泥糊着玻璃碴，本没法爬上去看。

    “明天再说。”荣锐说着，系上安全带，发动了车。

    萧肃已经很多年没有站在路边吃过关东煮了，捧着纸杯有无所适从，好在鱼的滋味确实不错，难得当地人把鲤鱼这多刺的鱼类成如此细腻的鱼，而且一土腥味都没有。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了几个小菜，隔着一条路能清晰地看到“袁记”的形。只见里面人来人往分外闹，服务员单上菜都是一路小跑，客大快朵颐，吃得涕泪齐。

    在河边转了一圈，荣锐指着对面一个大型商场说：“陪我去买个东西。”

    萧肃吓了一：“吃这家？”你没事吧？明知他家兔有问题还打算去吃？

    “怎么办？”萧肃问他，“直接去问还是……”

    萧肃，这事肯定越少人知越好，他们不会把“秘方”告诉其他同行的。

    萧肃想说光天化日的能有什么危险，但见他脸凝重，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荣锐用一个小巧的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说：“走吧。”

    大门倒是不，但有门卫值班，还养着两只细狗。那狗一看就是抓兔的能手，四肢矫健，目光锐。萧肃远远看了一会儿，说：“怎么办？好像不去啊……要不，我假装是收购兔的，过去问问门卫？”

    萧肃：傲的难不是你吗？

    萧肃黑人问号脸：大哥我们不是来查案的吗？这样明目张胆地摸鱼真的大丈夫？对得起老孙吗？

    萧肃以为

    “待会儿要去问问吗？”萧肃说，“要怎么问？”总不能直接问“你家兔是不是吃了抗衰药”吧？

    “不用去，免得打草惊蛇。”荣锐说，“该查的我都查清楚了，营业执照上的法人叫袁成林，有一儿一女，大女儿叫袁新娣，去年大学毕业，应聘珑州巧颜的研究组实验员。他家有一个兔养场，在北郊，租的是一个倒闭的造纸厂的厂房，除了供自己家饭店，也给周围其他家卖。”

    萧肃看看表还不到三：“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巧颜吗？”

    荣锐还真是摸鱼毫无压力，先带萧肃去市中心一个网红雕塑群拍照，之后拐到滨河大，带他看了看波澜壮阔的珑河，还给他买了一据说是珑大鲤鱼的鱼。

    “你回来珑州，带你去市里转转。”

    荣锐说：“哥，你应该适当地接接地气，傲这人设并不适合你。”

    “来这里只是现场确认一况。”荣锐说，“吃过饭我们直接去造纸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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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锐一笑，指了指对面的饭店，说：“不不，咱们去那家。”

    荣锐想了想，摇，：“你看着不像收兔的，生意人光毒的很，万一起疑心，可能对你不利。”

    两人分了一份鱼，萧肃叹：“我以为只有小女孩才会吃这东西，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顿了一，：“不过那不腐兔，应该只给自己家用。”

    “先吃饭吧？”荣锐说，“都这个儿了，你不饿吗？”

    “啊？”萧肃愣了，“这就走？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