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的时候，这个“旧闻”忽然被挖掘了来，患者家属现说法，将那名老中医批得无完肤，而中医研究所作为“包庇者”和“帮凶”，也遭到了烈的炮轰。

    “旧闻”曝光的第三天，度正在上升的时候，有个自称是“方氏人员”的人向一个知名自媒爆料，说这名黑心老中医在害了好几条人命之后摇一变，成了“方氏汉方养颜”的方负责人，现在市面上红红火火的方氏护肤新品，包括的保健品，都是他一手打造的新“毒药”。

    方氏用了多大的力气推广，这条爆料就带给他们多大的负面影响。一时间那些购买了产品和疗程的顾客纷纷提质疑，甚至退货，而那些原本打算购买的潜在客也开始激烈的讨论：方氏到底是像他们宣传的那样用现代科技改良汉方，还是像那位老中医当年搞“中药抗癌”一样，只是个噱，儿不痛不的安剂来骗人？

    中医在世界医学领域本来就备受争议，这场争论更是引了一大批的中医黑，不问青红皂白加到了讨伐方氏的军当中。

    萧肃密切关注着网上的新闻，当这天在爆料中看到那位老中医的名字，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萧然到底还是输了，输得彻底，输得惨烈。

    飘着细雪的傍晚，萧肃赶回碧月湖，像商量好的那样，方卉慈和萧然也在家里。三个人坐在温的客厅，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刘阿姨说晚饭好了，方卉慈才拍了拍手，说：“走吧，天大的事也要吃饭，吃饱了才好活儿。”

    萧然十分平静，大约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坐到桌边的时候甚至像往常一样先帮方卉慈和萧肃盛了汤。

    萧肃喝完汤，心里安定了许多，平和地问：“确定消息是他放来的吗？”

    萧然微微一哂，：“是，已经确认了，除了他还有谁？那份假计划只有他看过。”

    方卉慈筷一顿，说：“是中医研究所那边确认的，前些天有一个医药代表跑去贿赂他们的办公室主任，打听那个老中医的况。我查过了，医药代表是丁天一的中同学。还有，和那几个患者家属接的也是巧颜的人，珑州巧颜。”

    萧肃明白了，“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萧然忽然叹了气，说：“哥，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那天一回来就该跟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