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女人完不成，只能是男人。”负责人说，“午我再让人过来搂一遍吧，说不定还有什么遗漏。”

    折腾了几个小时，一行人回到县局，已经是中午了。

    面的刑警动作很快，他们才吃完午饭，罗氏兄弟的化验结果就来了。

    很幸运，大约因为这俩人都是快六十岁的老，代谢比较慢，所以医生真的在他们检了微量的卤烃类麻醉剂残留。

    这卤烃类药剂主要用于麻醉，所以凶手是通过往工房输气，来控制罗氏兄弟睡不醒的。

    刑警后来拿了一这药剂给罗建红和罗建新闻了闻，结果俩人都是一脸恍然的表，说好像在正月初十和十一的晚上嗅到过类似的香气。

    有机芳香烃本来就不像氨气那么刺激，正常人闻到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甚至可能都不会注意到。

    不过这个结果也从侧面证实了，他们俩确实不是杀人碎尸案的真正凶手。

    事到如今，荣锐的推断让整件案柳暗明，了清晰的廓。然而万里征才刚刚开始，警方面对的问题仍然极为严峻——

    第一，凶手是谁？

    第二，受害人是谁？

    前者，派去靖川走访排查的刑警正在锣密鼓地收集线索。而后者，只能寄希望于法医了。

    荣锒那天从机场过来便一扎了实验室，除了吃饭睡觉一直没有来，正月十五凌晨，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带着一大箱样品跟孙之圣申请回靖川。

    “老天保佑，重要的脏碎片都找到了。”大半夜他还专门洗完澡、化好妆才来找领导汇报工作，雪白的俊脸儿看不一丝疲惫，不知用了什么黑科技，连袋和黑圈都完遮盖了。

    孙之圣正在串，闻言龙颜大悦，取了一串大腰给他：“吃不荣法医？”

    荣锒看看他手里的腰，又想想自己箱里的腰，面无表地说：“谢谢，我不想吃。”

    萧肃完全理解他的心，给他倒了杯果，：“辛苦了荣法医。一步要怎么？”

    荣锒：“病理毒理检验，看受害人生前有没有用过什么特殊的药。所以我是来申请回靖川的，县局条件有限，不了复杂的医学检验，县医院那边倒是可以，但人多杂，我不放心。”

    孙之圣：“行啊，正好我们也该回去了，这边能查的都查了，回靖川看看走访排查的结果怎么样，还有萧老师那个基友，罗才被杀案的材料也该整理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