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萧肃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问：“你竟然给自己的房间装了监控？”

    “从你那天莫名其妙去以后，我就装了。像我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寻常的细节。”方卉泽坦然说，“实话告诉你，我连这个小区所有的天监控都调取了，你刚才从家里来，接完电话又掉，我都看见了。”

    顿了，他说：“我说过的，你跑不了。阿肃，把东西给我，我保证不伤害你，不伤害然然。”

    “那我妈呢？”萧肃冷冷笑了一，说，“要我给你，行啊，阿泽，你现在让我妈醒来，我上如你所愿。”

    方卉泽中掠过一丝痛楚，结难以抑制地动了一，说：“阿肃，别我，我这辈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萧肃笑了，也许太过愤怒，反而镇定来：“你觉得我稀罕吗？”

    方卉泽呼一窒，萧肃微笑：“阿泽，你还不了解我吗？即使此刻，这一秒，我立刻要死，我也绝对不会害怕！十几年了，我每时每刻都准备着死去，我连自己的葬礼都梦见过无数次，你觉得我还在乎你这威胁吗？”

    听到一个“死”字，方卉泽脸大变，剧烈起伏了一，说：“好！”

    他转反锁房门，脱大衣丢在床上，开始在衣柜、床、屉……各地方翻找，甚至连空调孔都找了一遍。

    萧肃静静看着他翻，慢慢扶着椅背坐了来。方卉泽什么都没找到，不知是失望还是累的，脸极为苍白，几乎带着青气：“阿肃，你把它放哪儿了？”

    萧肃缄默不言，方卉泽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迫他面对自己：“说话！”

    萧肃：“我说过，你让我妈醒过来，我就给你。”

    沉默，两人锋利地对视着，二十多年来那些亲密无间，那些肝胆相照，慢慢如同烈日的滴般涸、消失、蒸发，无影无踪。

    “别我！”方卉泽抓着萧肃的肩膀狠狠晃了一，转往门走去。

    萧肃倏然起，右臂从后勾住他脖，左臂绕过右手腕一横，扳住他后脑，一个十字锁将他牢牢扣住：“你敢动萧然一指！”

    方卉泽猝不及防被他卡得差背过气去，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拼命想要拽开。萧肃牙关咬，双臂死死锁定他的脖，用尽全力耗他腔中的每一丝空气。

    持，再持……只要那么几秒，或者几十秒，他就会因为窒息而昏迷过去……萧肃在心里急促地默念着。

    这是唯一的机会，从方卉泽上车的那一刻，萧肃就猜到自己可能要打一场仗。但他知以自己的力本不过方卉泽，一旦了家门，方卉泽必然会想各办法威胁他，跟他要那个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