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那次屠杀，是不是和你父亲的治疗有关？那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接受耶格尔的治疗了？”

    维塔对一切嗜血的行为都有着毫无保留的兴奋，听到这个脸上显现无法压抑的得意：“哼，你确实很会猜……那两个人真是该死！他们本不是什么平民，而是盗贼，是藏在我爸爸边的细。要是我们落的传统，他们才不会死得那么便宜，者会用尖刀划开他们的肚，用他们里的血书写图腾，祈求先祖神宽恕他们的罪孽！”

    萧肃忍了又忍，没有和他争执，只皱眉看着檐的雨滴。维塔却以为他是被自己残酷的叙述吓到了，表愈发得意：“你很聪明，是的，我爸爸四月之前就回到了桑瓦咖，一边替我妈妈主持大局，一边在一所华人医院里接受耶格尔的治疗……本来，那家医院有我家族的份，院和我爸爸也是老相识，他是很信任的，可是谁知……一个医生竟然被他的竞争对手收买，他重病回国的消息，还试图偷盗他的药品！”

    他中的医生便是408案的的两名线人之一，到这里萧肃忽然产生一个疑问——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拿恩古夫的药品？假如它只是耶格尔研制的神经元异常治疗药，他们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把它从桑瓦咖带来，通知上峰从国派人接吗？

    “你们中国人太虚伪太诈了，讲起大话来冠冕堂皇，其实毫无诚信可言！”维塔喋喋不休，“我爸爸给医院投了那么多钱，那些医生却毫无恩之心，为了竞争对手一利益就卖他，被发现以后非但不回来认罪，还带着东西跑了，以为只要通知大使馆，几个警察当保镖来我们就拿他们没办法……哼！真是不知死活。”

    萧肃观察着他的神，发现他是真的不知这件事的，直到现在还以为那个医生只是被竞争对手买通了而已。

    但荣锐他们并不是普通的警察，孙之圣说过，他们那次行动是受到上面的指派，密级相当，如果只是针对恩古夫和他的药，上面不可能搞这么大动静。

    所以，那两个线人当时必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发现，只是时间仓促，山猫的人手又太快，所以他们没能把信息完整地递送来。

    荣锐讲过，当时线人手上还有一份记录重要资料的芯片，但在小旅馆一战中他们全军覆没，被山猫带走了。

    那么，芯片上到底有什么？

    “喂！”维塔发现萧肃在神游，警惕地踢了一脚他的椅，“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