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余气。

    几分钟后，估摸着耶格尔快回来了，萧肃关好气阀，爬到他刚刚的岸边，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着。

    “很急，很狭窄，不过单人通过没什么问题。”耶格尔从里钻来，气吁吁地说着，脱气罐和装备，一坐在地上，“我们得尽快穿过去，外面雨可能大了，在变大，再等去会非常危险。”

    “我知，我歇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吃东西？”萧肃给他一条能量，耶格尔确实饿了，接过去打开密封袋吃了起来。

    萧肃将瓶递给他，探往他刚刚的地看：“里面这么暗，看来那边再没有和地面相通的气孔了……”一边说着，一边借着影的掩护，将他刚拆来的氧气瓶用力搬起来，轻轻放里，推向湍急的地通。

    氧气瓶很轻，被疾奔的一卷，打了个旋儿便失去了踪影。萧肃不动声地吁了气，坐起来，等它冲得更远，更远。

    耶格尔吃完能量，打了个嗝儿，似乎恢复了力，：“我们走吧。”

    萧肃慢慢地转过，看着他一笑：“去哪儿？”

    耶格尔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却反应不过来，：“去找原始生。”

    萧肃又是一笑：“哦，那你怕是去不了了。”

    耶格尔一愣，继而脸大变，一个箭步冲到潜旁边，失声叫：“氧气罐呢？”

    萧肃指了指地河：“它等不了你，先走了……走了五分钟，我想你应该赶不上它了。”

    耶格尔倒一凉气：“你说什么？！”顾不得找他麻烦，又转向他的潜跑去，看见氧气罐还在，大大了气。

    谁知萧肃幽幽：“别兴得太早，先看看气表。”

    零。

    耶格尔绝望地转：“为什么……你他妈疯了？”

    萧肃静静看着他，黑暗中双眸雪亮，冷冽如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耶格尔，我给过你机会，但凡你知足一，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可惜，你太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