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事的时候不要跟他接，总还能相的。

    现在父母这个样，好像人家二女婿多么不是人一样，让顾家的人看着心里能痛快，回不给她老人家穿小鞋，显得他们家也畏畏缩缩的，虽然的确是有：“那行，我先把人带走。”再被人看了笑话。

    郁初北笑笑：“辛苦大了。”

    说什么两家话：“我一会再过来。”

    “不用，你先好好休息两天，我这里人够，再说你着两个黑圈过来照顾我，我看了心烦。”

    郁初南抬手想她，但顾家的人太多，要给不省心的二妹留面，可到底觉得这样的场合自己家人都走了是不是不太好：“我还是一会再过来吧。”

    “真的不用，你看看多少人等着伺候我呢，快走吧，我不睡觉了。”

    “要不然让初三在这……”

    “上期末考了，考差了你给补习，都走都走。”

    也是，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你好好休息。”

    ……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梅芳云地握着小儿的手，双无神的一直小声念叨。

    郁初四安抚的让人上了车，在大、三看不到的地方抱抱她：“没说了，我们来了。”

    ……

    郁初北是被疼醒的，醒的并不彻底，恍恍惚惚，觉得噩梦中腹钝痛又疲倦的醒不过来，一会仿佛睁开了，一会好像又没有，迷迷蒙蒙的，满疲惫。

    顾君之换了黑的衬衫，面严肃的帮她汗。

    窗外的天刚刚暗了来，还没有完全黑。

    郁初北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顾君之依旧弯着腰，眉目如刻，俊安静，一心一意为她汗。

    郁初北却没有力气欣赏他，伸手，没有一神的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声音倦怠：“几了？”

    “五了，再睡会吗？”顾君之声音很低，怕吓到她，她较小的躺在床上埋在被里，像是一个不注意就会疲惫的消失一样，不会起来吵架，也没有人不讲理的咄咄人。

    脆弱的没有一力量。

    郁初北松开手，看外面的天，但病房里已经拉上窗帘，房间里灯光昏暗，透着病房的消毒味，又好像是孩的香味：“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