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伸手去推凛暮的脑袋，“你想去吗？”

    凛暮脆把压在了沉默的肩膀，“不去，没必要。不说这个……你又勾人……上一次也是……”

    沉默伸手回抱凛暮，沉片刻，说：“我记得……上一次明明是你……”

    凛暮抬，盯着沉默的嘴，反问：“是吗。”

    沉默结动了动，没吱声。

    两人缓缓靠近，就在即将碰之时，外面传来一声吆喝。

    “掌柜的？付钱！”

    沉默一把推开凛暮，走了去，“来了！”

    凛暮侧站在门，看着那吃面慢吞吞的少女，神不明。

    沉默收了钱，颠了两，自凛暮退位后，两人便来游历天，钱财倒是不缺，却也偶尔想停来休息休息，这次与往常一样。

    沉默回看向那一直偷看他的少女，心中叹息，以凛暮的，怕是这个地方也呆不久了。

    自四年前沉默清醒后，凛暮就变得有些偏执、固执，开始的时候，沉默便是稍稍离开了凛暮的视线，凛暮就要发疯，那时候沉默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凛暮都要跟在边。

    有一次沉默去了别，忘记跟凛暮说，时间上稍微耽误了一些，却不想半路就直接被凛暮抓了回去，关在房里不让他去，他求了两天，凛暮才放他再次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离开他半步。

    如今四年了，凛暮的况好了许多，却也仍旧有些格外固执的地方。

    沉默知是因为他曾经死在凛暮面前的原因，那一天，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沉默依旧觉得心脏缩。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晚间，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

    沉默把贴着凛暮断，随着年龄的增，他知凛暮不会好受，这样两个人的温度相贴，能让他舒服许多。

    凛暮一手垫在沉默脖颈，一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

    “我很大了，不用这么哄我。”

    小时候，在沉默还是秦烨的时候，凛暮时常要这么哄着他睡觉，后来成为沉默时，他神秦烨看到了，可笑的是那时他还因此而难过。现在想来，他那并非是神，其实是在恢复自己的记忆。

    却不想，赵焕是凛暮，而秦烨是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