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比如那个所谓帮你的人是故意害你们的。”

    “不可能！”老太太想也不想就反驳，“什么人有那么大功力诅咒我们一个这么大的族群？搭上他的命那都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只能是天灾，不可能为人祸。”

    行吧。

    荆希换了个问题问，“你们亲人的尸，去哪儿了，是不是都给了别人？”

    “你什么意思！”老太太皱眉怒气冲冲，“我们亲人的尸，我们怎么可能给外人？当然是好好安葬了。”

    “安葬了？”荆希一时没反应过来，和猜的不一样啊。

    “是葬，”赵钰解释，“古尤族族人死多为葬。”

    “哼。”族别过，满脸不，显然对赵钰说他们习俗很是不满。

    不过既然是葬，那就是还不能排除尸被带走的可能，也就不排除杏林谷在这里的可能。

    荆希幽幽：“族，不是我吓你，虽说是葬，可你们也没亲看到你们族人的尸安稳地沉底安眠吧，你怎么就能确定没有人把她们的尸打捞上来，移他用呢？”

    “这怎么可能？你们在胡说八些什么！”老太太看他们几个的神像在看一群神经病，“谁会用尸什么事？哪怕真的会，他们就不怕遭报应？”

    “怎么就没别的用了呢？”荆希拖了声音，“比如，祭——祀——呢？”

    “……祭祀？谁会用尸祭祀，又不是疯？还是，有什么人用巫术？可是最近我们也从未见过有什么会巫术的人。”

    “是不是巫术不知，不过丧心病狂是真的。”荆希看向赵钰，见他轻微的了，同意了她接来要说的话。

    老人奇怪的看着两人互动。

    她并没有等太久，回过后，荆希就立刻给她全方位无遗漏的科普了关于青楼和杏林谷的事，末了总结陈词，“你仔细比对一，是不是和你们现在发生的事有些过分巧合了呢？同样的突然大量死人，同样的编造了一个谎言……”

    老太太沉默了来。

    外面的蛙鸣声此起彼伏，衬得屋里更加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