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王云愣了一，“什么以后？”

    “可是……”王云犹豫了一，“万教授，我在研究生阶段，只要想了解的应该是理没错了吧。数学，只是了解理的一手段，也是了解理的基础啊。”

    “这就对了。”万教授一拍大说, “读研准备继续在京大或者是菁华读书，还是去国外留学？”

    走办公室，王云看向袁成德说，“你说，万教授为什么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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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王云是有自己想法的。袁成德也觉得王云对于数学的天赋有很，但是他却从来不会劝王云一定要学习数学。

    “还能是为了什么？”袁成德一边走一边说，“还不是因为你的数学天赋好，却要去研究理呗。对了，王云，你要研究的只是空气动力学吗？”说这里的时候，袁成德停了脚步，打量着王云说，“我听说你不仅仅只想要研究空气动力学，甚至连可控聚变也想要研究。那玩意儿，提来都好几十年了，差不多半个世纪了吧？但事到如今还是没有能够实现。在可预见的未来，应该还是不可能实现得了的。”

    袁成德哭笑不得，他知，万教授是想要让王云研究数学。但是王云看上去更想要研究的是理，也只有理。大概这是万教授没有能够想到的，一个对于数学这么有天赋的学生，竟然跑去学理。

    “唔……我打算在大学的时候选择数学和理双学士学位，至于大学毕业之后，我应该会选择继续读研吧。”

    “目前还不清楚。”对于王云来说，现在还是早了一儿, 他连大学都还没有开始读呢，就想到读研究生的时候究竟去哪里读，是否该留学。这——简直就跟小时候纠结自己是要读京大还是菁华没有什么两样。

    “没错。”王云毫不犹豫地说，“现有的科技想要实现可控聚变本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仿星还是托卡克火时间的都很短。现有的条件，本不足以人类去实现这么一个伟大的愿望。说实话，这些年技术上虽然有些科技上的突破。但是在时间的

    万教授涨红了一张脸，看了王云好久，有一恨铁不成钢的心。随后他指了指大门说，“好了，你可以去吃饭了。”

    万教授却摇了摇，“是时候考虑了，以你的资质，我倒是觉得国留学很容易，但关键是看你去什么学校。比如说世界尖学府，关于数学这一块儿普林斯顿、哈佛还有黎六大、黎师等等。”

    他知，王云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就算去劝导，也不一定能够让王云真的去学习数学，而甩开理。

    他何必呢！

    万教授笑了笑说，“王云呐, 京大、菁华这些学校肯定是会抢着要你的。但是,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为什么不能够实现？”王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摇对袁成德说，“是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实现吗？还是现有的科技不能够实现？”

    这不是来么？

    “就是大学毕业之后, 你会选择什么？”

    “应该是现有的科技不能实现吧。”袁成德对于理这一块儿没有太多的概念，虽然比起一些学渣来，他的知识多了许多。但是了解理学的这一块儿，他肯定是没有王云懂得多。

    “……”不用这样吧，王云哭笑不得地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