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愣了一说，“老板，你确定这是外援？不是外卖？”

    “……”王云没有说话，任由这四个人打量着。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陈教授这才说，“你信不信人家在研究中心拥有自己的办公室比你们还要早？”

    “雾草！”四个人都摇说，“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呵呵。”陈教授冷笑一声，“阿廷猜想，人家一个人独立证来了，我给了你们这么多的思路，周氏猜想你们还是没有证来。甚至什么都没有研究来，我要你们何用。”

    “雾草，大佬。”四个看上去人大的人急忙跑到王云的面前，将他拉扯着走向办公室面前，“大佬要捶吗？”

    “大佬要喝快乐宅，呸，冰阔落吗？”

    “大佬还缺挂件吗？”

    这都是什么破学生，王云捂着自己的脸求救似的看向陈教授。而陈教授耸了耸肩膀说，“王云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王云懵地看向陈教授，这莫名其妙的发问，让他竟然无言以对。

    陈教授使了一个，旁边的人立地递上了草稿纸。

    拿着草稿纸看了好一会儿，王云这才回过神来，“这是筛……筛法？”

    “难它得不像是筛法吗？”

    “真……像！”王云一时之间已经哑无言，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早已经雾草的心。诸位大佬，你们好歹也是研究生吧？筛法是这么用的吗？

    “好吧，既然你们筛法不怎么会用，为什么不尝试用复变积分法呢？”

    “大佬你真聪明，但是我们还是不太会用！”

    王云顿时想要掀桌，你们都不会读的是哪门的数学研究生？王云一脸懵地看向四人，那四个人嘿嘿地尴尬笑着说，“我们以前研究的都不是纯数领域，对于数论不太了解。”

    “然后你们要解开周氏猜想？”是我误会了什么还是你们误会了什么？

    陈教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藏功与名，成功神秘失踪。只留四个研究生和王云在办公室里，“也不是一定要证明来，毕竟这玩意儿多少人都没有证明来。我们这不是想要周氏猜想让我们尽快熟悉纯数领域吗？”

    “陈教授就让你们这么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