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才行。”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王云再次笑了一。

    秦教授看着黑板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息着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果照你的思路，在结合你刚才说的最有可能的有机金属材料，我想应该是有办法将这材料找来的。”

    “不过，只是这个时间。”秦教授摇了摇，“恐怕需要用年来计算。”

    “差不多吧。”王云看了一黑板上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公式，沉默了一会儿说，“之后，还有些后续补充，我会在论文上面说明。关于材料学的讨论，可能就到此为止。目前，我的能力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想在回国的时候，应该会有一些增才对。”

    秦教授，“你那篇补充的论文写完了吗？”

    “还没有。”王云笑了笑说，“这是昨天刚想起来的事，之后我的重心应该是在N-S方程上面，如果能够解开N-S方程，我相信很快就能够从普林斯顿毕业，毕竟成为研究生。”

    “如果你能够解开N-S方程，恐怕本就不是研究生这么简单的事了。”秦教授摇摇说，“不过，还是祝你好运吧，对于这世纪的问题，你也不用把自己得太着急了。”

    “你现在的学术成果，已经足以亮了。无论是N-S方程的阶段成果，还是数学猜想，都足以证明你的优秀。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于贪功冒。”

    “我知的教授。”王云，“到时候，我写完论文，您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秦教授颔首，“如果有幸成为第一个看见这篇论文全貌的人，我会非常兴。”

    “谢谢教授。”王云说完之后，离开了实验室。

    秦教授看着黑板上的公式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笑着将公式全都掉。等这篇补充论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明年半年了。那个时候，王云早就已经在普林斯顿学习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刚起床没有多久。看见王云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他们有些好奇。

    通常，王云如果待在实验室，应该——晚上在宿舍关门之前才会回来。没想到，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倒是有些稀奇。

    “怎么样？”王秋看向王云，“是实验行不顺利吗？”

    “倒不是实验行不顺利。”王云温和的说，“没有行实验，秦教授说得很有理，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本就来不及将这件事给好。”

    “不过，我的想法，可以作为上一篇论文的补充。”

    “又要写学术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