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教授的课题是什么？”罗振东很好奇像是Witten教授这样的神人，课题究竟会是什么呢？反正，他是想象不这大神的课题究竟会是什么玩意儿。

    “希尔伯特——波利亚猜想。”王云笑了笑，“Witten教授询问我是否要参与这个课题作为毕业论文。”

    “这么好的事？”袁成德都倒了一凉气，凭借王云的才华，再加上Witten教授的指导。恐怕不需要半年的时间，王云就能够毕业成为Witten教授的研究生了。

    “我拒绝了。”王云耸了耸肩膀，“Witten教授给了我半年的时间，让我研究自己的课题。如果没有现阶段成果，那么就让我研究希尔伯特——波利亚猜想或者是换导师。”

    “你疯了。”重度中二患者罗振东都惊讶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

    “因为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拟定好了课题。”王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要那么惊讶好不好，你们不是都说了吗？普林斯顿是怪的聚集地，想必我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吧。”

    “不。”袁成德默默地说，“你就是少数，有教授的指导明明可以用不到半年的时间毕业，你却想要研究自己的课题，不是什么学校，你这疯都是少数。等着吧，我相信到明天黄昏之前，你的课题和拒绝Witten教授的课题就会传遍普林斯顿。”

    “不会吧。”王云愣住了，“这事Witten教授也会说去？”

    “当然Witten教授不会说。”罗振东拍了拍王云的肩膀，“但是Witten教授的助理应该也在办公室里吧？”

    王云仔细回忆了一当时的场景，果然——他好像真的看见还有一个年轻人站在不起的角落里。他顾着和Witten教授说话，倒是忘记了那个年轻人的存在。难说——这个年轻人会把这件事给说去？

    算了，他的。

    “我说，王云。”罗振东好奇的看向王云，“你自己的课题究竟是什么，竟然不和Witten教授合作，要研究自己的课题。”

    “角谷猜想，别名3n 1猜想。”王云笑了笑，“本是在京大数研中心就拟定好的课题，虽然人到了普林斯顿，但到底还算是京大数研中心的研究员，总不可能半途而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