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关注一自己学生的神状态？毕竟，这是自己最看好的学生，没有之一。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助理困惑地拿起话筒接听。这个时间，照理，应该是没有人打给Witten教授的才对，为什么突然有一个电话响了起来。

    我的上帝，千万别是王那个家伙了什么事。虽然他和王接不多，但是他笃定，王是一个天赋非常好的人，并且对待人极为和蔼。一儿也不像是Nash先生那么的孤僻，不可能的，我的上帝这不可能。

    助理默默地念叨着，拿起了电话，“对，我是。”

    “好的，我知了。”

    “谢谢！”

    Witten教授看向挂掉电话的助理，询问，“什么事？”

    助理倒了一凉气，“我的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

    “恩？”Witten教授蹙着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觉得这么不可思议。谁的电话？”

    “是……王的电话。”助理沉默了一，“他说，他已经将角谷猜想的解答分发在了arXiv上。”

    “？？？”Witten教授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他说什么？已经把角谷猜想解开了？”

    “没错。”助理，“还说，已经准备好了毕业答辩，是关于角谷猜想这一分的。”

    “我现在就看看。”对于微分拓扑学Witten教授不算熟悉，但是基本的论文他终究还是能够看懂的。

    打开arXiv，搜索关键词。

    果然，王云刚才发在arXiv上通过审的论文已经现在他的面前。

    这家伙，真的解开了角谷猜想。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是不是太快了一些？Witten教授现在还是显得有些困惑，他倒不是质疑王云会作假。毕竟王云已经有了一些学术声望，然而事实上，他是在疑惑，会不会王云中间的步骤是不是会有逻辑链的断裂或者是，中间有没有什么地方已经算错？

    Witten教授一边看着王云的论文，一边跟着王云的思维计算着。没想到，这家伙最后竟然真的是用复形来证明角谷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