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王紫芸解释这件事，而王紫芸则是本就不想听沈成多说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沈成沉着说，“紫芸，我……”

    “别说了。”王紫芸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是生是死我都不知。王云都已经二十岁了，你……”

    “对不起。”沈成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之后，他无论如何也说不。不是正当理由也好，还是借，不是什么都好。看着王紫芸绝望的脸，他什么都说不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你。”

    王紫芸笑着笑着就了泪，“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小云需要父亲的时候你在吗？小云叛逆期的时候，你有教过吗？家里缺钱的时候，你有拿过一分钱回来吗？”

    “行了，沈成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了，既然二十年都已经过去了，你回来还有什么用？”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呢？”王紫芸笑了，“你走吧，我们家不需要你。”

    “是我不好。”沈成了一气，双手地握成拳，转过垂却依旧没有走大门。

    两人没有谁在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沈成这才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是我本不可能联系你们。阮钢说，他找过你好几次，想要给你安排工作，想要给你钱，都被你拒绝了。”

    “你人都不回来，我要这些有什么用？”王紫芸轻蔑的笑着说，“我问他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本就不告诉我。”

    “这是保密条例的一分，不能说。”沈成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是你持不要阮钢给的津贴和工作。津贴，是我的钱。我执行秘密任务之后，本就不能从基地来。任何人都不能见，八月份才……”

    “是吗？”王紫芸也跟着垂苦涩的笑了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都没有意义了。”沈成叹息了一声，“我就想知你过得好不好。”

    “我，上就要回基地了，真的对不起。如果你想要离婚，我可以……”沈成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么多年，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王紫芸就这么耗着。现在，他也不知该怎么弥补王紫芸才好，“这些年我的津贴全都存着，没有用过。”说这里他苦涩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王紫芸了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