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面的灯虽然是开着的，但是没有听见母亲的声音。于是，他继续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的。”

    “现在已经快要到凌晨四钟了。”沈成压了声音说，“小云，你还是先休息吧。”

    王云看了一自己放在桌上的草稿纸说，“我什么时候休息我知，和你有什么关系。”说着，他直接走了房间，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来，拧开瓶盖大大的喝着。

    提着矿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沈成依旧还是没有离开。

    王云没有理会沈成，将自己的矿泉放在桌面上，拿着笔继续计算了起来。沈成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少喝冰，大冬天的，对胃不好。”

    “是你懂还是我懂？”王云斜看着沈成说，“生学我比你好，你要站在这里就站在这里，别说话打扰我思考。”

    说完，王云也不在说话。提笔继续将一行行的公式写在草稿纸上——人类对于自己所认知的极限，亦或者是说知识的极限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王云一边计算着，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他现在可以说是饱读众多文献和资料，但是总觉得自己欠缺得还有很多。学习到的知识越多，越觉得自己太过于渺小。

    不一会儿，一篇草稿纸就已经写满。王云放手中的笔，动了动手指，电脑传来‘叮咚’的声音。

    王云笑了笑，心中想着大概是威腾教授给他回信息过来了。

    打开邮件一看，竟然不是威腾教授给他发来的邮件，反而是科学杂志发来的邮件。他的湍模型会在个月，也就是一月份的时候发表在科学杂志上。

    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又会是一阵激烈的讨论。王云没有在理会这封邮件，能够通过审王云一儿也不意外。虽然他发表的成果并不多，但是以他的权威，通过科学杂志还是非常容易的事。

    关掉邮箱之后，王云决定先别在解这个杨-米尔斯存在和质量缺的问题，而是多借阅文献和资料。唔，图书馆不一定有他需要的书籍，但是去渝城大学——应该会有他需要的文献资料。这个时候，渝城大学还没有放学，不如去渝城大学借阅一文献资料。

    想到这里，他倒是很久没有联系万教授了。既然要向渝城大学借阅资料，恐怕还得麻烦一万教授才行。

    啧，现在自己还是先睡觉吧。王云站起来，看向就这么站着一言不发的沈成说，”你这么看着我，可怕的。“王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说，“我要睡觉了，你能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