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逗我了。”王云将资料放在桌面上，“您给我的表格我已经填写好了。”

    “这么快？”杨主任拿着表格看了一会儿，“对了，还有一些科研成果的附件之类的东西，你之后用邮件的方式发给我就行了。”

    “杨主任。”王云看向杨主任说，“今天我是来向您告别的。”

    “不多留几天？”杨主任蹙着眉说，“在过几天就是我们数研中心的年会，王副主任作为京大数研中心的副主任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留来参加一，与民同乐？”

    “杨主任，不是我不想留来。”王云叹息了一声，“我昨天晚上忽然来了一些灵，是关于现在课题的，我着急回去行对验算，没有办法。您看，我总不可能课题也不了，灵也不要了，就这么待在首都就为了一个年会吧？”

    “行了行了！”杨主任气呼呼地说，“你这小，简直没趣透了，比我这个老年人还要没趣，吧！”

    “那我就先了。”王云乐呵呵地对着杨主任说了这么一句，站起来转走了大门外。杨主任嘀嘀咕咕地说，“这家伙，整天就知实验，研究课题，简直……无趣！”

    苏晨憋着笑意，和王云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

    王云转过看了苏晨一，“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就直接笑来吧，我看着你要笑不笑的样，怪难受的。”

    “没，没什么。”苏晨急忙罢手，“不过我觉得杨主任话虽然难听，但实际上说得也没有什么错误。王教授每天似乎除了研究之外，没有其他的什么好吗？”

    “我以前好可多了。”王云一边走一边说，“什么唱歌啊，舞啊——不过这么多年不练习这玩意儿了，还是算了吧，我都快要怀疑自己五音不全了。”

    “不过，你说我一个数学理学的教授，要这么好有什么用，不如研究一材料学！难它不香吗？”王云说完，了电梯钮。

    苏晨想了想说，“我觉得现在王教授也好的，如果不是因为王教授一心想要研究，恐怕也达不到现在这个度。”

    ‘叮咚’电梯打开，王云和苏晨电梯中，随着电梯的降落，王云打了一个呵欠说，“不行，待会我在车上还得好好睡一觉，我估计昨天晚上想材料学的事，有儿用脑过度。”

    “恩。”苏晨用力，也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上车，将汽车驶向首都城外，王云缓缓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