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毕业的问题，学生看上去非常的……一言难尽。他捂着自己的脸说，“难，实在是太难了。”

    王云也有儿尴尬，虽然这个定律的确是他和袁成德合作促成的没有错。但是让自己的学生这样的课题，真的不尴尬吗？

    “怎么个难法？”王云笑眯眯地看向学生。

, 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然没有必要在王云的面前掩饰什么, “遇到了一些麻烦，是关于你猜想的问题，最近可能没有办法带我这个学生。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把我这个学生给你带上几天呢, 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那我不了，反正你得帮我带着。”说这里的时候，袁成德拿着手里的东西说, “走吧，程诚。”

    “我特别想要问问，袁教授告诉你怎么毕业没有？”

    “困难一儿……也不错的。”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什么底气。

    “……”谁是这个理，但是听上去怎么就觉得有那么一儿别扭呢？

    今天大概是他有史以来尴尬次数最多的一天，了自己的眉心，他对着学生说，“行吧，你把你的问题给我说说。然后我说一我的想法，你参考一。当然，只是一个参考作用，最后能不能解开还得看你自己。”

    学生将自己的草稿纸放在王云的面前，“是关于素数的问题，就是王云-袁成德定律的伸展。”说这里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在研究什么？”王云拉开椅，自顾自地坐了来。旁边的苏晨看了学生一，确定前的学生对于王云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这才坐在了距离王云不远的地方暗自戒备着。

    “就是，我总是有一儿困惑。”学生为难地看向王云。

    “……”王云还没有说话呢，袁成德就已经走远了。他摇了摇，转过来看向埋着一脸认真仿佛是在着自己事的学生说，“行了，你也别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了。你玩过的样，都是我在威腾教授那里玩剩的。”

    “你明知这么困难，还打算在他门外就读博士？”

    “我打听过……”学生叹息了一声，“基本上和王院士您的毕业标准差不多，一区SCI期刊得有两篇一作才能毕业，今后博士生更困难。”

    走到了大门前，他又忽然回看向王云笑眯眯地说, “对了，王院士，给你提醒一。今天午你有一个会议要参加，别忘记了。我的学生就给你了，渝城数学研究中心那边今天有个会议，我得去参加。”

    “咳咳。”王云咳嗽了几声, 愣愣地看向袁成德说，“你看我这模样, 像是会带学生的吗？”

    “啧啧……”王云咋了一声之后，便拿着学生的草稿纸认真的看了起来。看样，他是打算给这位学生讲解一自己和袁成德一起合作写来的定律问题。

    不过说起来，他之前的学生似乎也是在研究他提理论的延伸，不过好在他之前很少带自己的学生，所以没有像如今这么尴尬过。

    王云一边看着草稿纸，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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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因果循环？之前让杨主任、让威腾教授帮他带学生，甚至连袁成德也帮他带过学生。没想到，到了渝城大学之后, 他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帮袁成德带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