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不徐地问：“夜鹰舞团巡演的前一天，那条关于Sakura的虚假爆料贴，是你幕后作的？”

    “……”

    “搜是你买的，军也是你雇的，对吧？”

    他既然能这么说，就证明已经查明了真相，无论她承不承认，这一关都很难过去。

    原来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那个女人。

    或许他先前故意赞，也并非如舆论所说，是因为厌恶炒作而表明态度，他纯粹就是在替Sakura气。

    那些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样的认知，令牧蓉瞬间恐慌起来，她之前确实是怀恨在心，想往秦九樱上泼脏，但她此刻才猛然意识到，这盆脏自己泼不起。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自知否认无用，只能结结的，试图最后的挣扎。

    “是我爆来的，可……可我也没有说谎，明人都应该看得来，Sakura跟她的师父，绝对有一……”

    薄飏淡声反问：“你似乎比我还要了解她，谁给你的自信？”

    “……”

    “今天我同意见你，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其余的也没什么好说了，你走吧。”

    走？走这扇门，她的明星之路就彻底断送了。

    “……等等！”仅存的理智刹那间被淹没，牧蓉快步走向办公桌，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愤怒又不甘地瞪着他，“薄飏，你脑清楚一，你有多了解那个女人？街舞圈那么，她边有多少男人，你数过吗？她就是想利用你的量上位而已，等你以后被她了绿帽，再想后悔就晚了！”

    薄飏没说话，他淡定起，又重新斟了一杯新的咖啡。

    他走到她边，迎着她复杂的目光，忽而抬起手来，动作优雅地将那杯还冒着气的咖啡，顺着她的倒了去。

    牧蓉尖叫一声，慌忙后退，险些摔倒。黏糊糊的咖啡，顺着她的发淌了满脸，也染了她心挑选的裙，她站在他对面，显得狼狈又可笑。

    薄飏将空杯放回办公桌，他悠然回答：“并非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嫌肮脏，愿意以这方式上位。”

    “……”

    “回去乖乖解约，尽快转行找个好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