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仲谨应。

    “外面冷，回去吧。”他松开她，让她回家。

    “看你走了我再上去。”季悠然站在楼前笑着对他挥手，“拜拜，到了告诉我一。”

    “路上注意安全，开慢。”

    黑的吉普车驶黑夜中，消失在了拐弯。

    季悠然这才转过，上楼回家。

    .

    周六上午，摄影展如期开办。

    整个展厅里放的照片全都是季悠然和老板心挑选来的，展厅墙上的显示屏中循环播放着季悠然在那次消防队任务收工返回队里的途中，在消防车里采访他们的短片。

    “你在火场中的时候在想什么？”

    “救人灭火。”

    “会害怕吗？”

    “当时不会，过后会。”

    “每次完任务后，最想和谁联系，想和他说什么？”

    “我回来了。”

    “想给我父母联系，告诉他们我很平安。”

    “和我女朋友吧，让她不要担心我，安心生活。”

    “和我老婆和孩联系，最想和他们说我没事，一切都好。”

    ……

    展厅里的视频还在播放着，来参观的人有的在认真地看着视频，有的正在观赏那些照片。

    几个年轻的姑娘指着墙上的照片小声议论：“这张好看！”

    “好帅啊！看的我都想去找个消防员嫁了！”

    季悠然走去，拨通了陆仲谨的电话，正在让队员列队打算带他们去摄影展参观的陆仲谨掏手机来，接通。

    “喂。”男人的嗓音低沉浑厚。

    “你们来吗？”季悠然期待地问。

    “正在列队，打算上车。”他如实说。

    季悠然的脸上漾开笑，语调都扬了起来：“那一会儿……”

    她的话都未说完，那端忽然响起了急促的火警声。